当初不是说好了孩子归自己的吗?
路年一时有些担心,偏偏傅寒池那边又久久没有消息。
无奈之下,路年只能去傅氏集团找人。
在连续去了两三次之后,她终于得到前台的消息说是傅寒池回来了,并且愿意见她。
路年心情有些复杂,她清楚傅寒池是在拿乔,多半是因为之前自己冤枉了他。
自己上门道歉,是应该的。
路年按照前台的指引上了顶楼。
三百平米的大办公室里,空****的只有路年一个人。
路年打量着办公室,还是当时她在这里工作时的模样。
墙壁上挂着几幅有着后现代风格的油画,,办公室的右边靠墙,是他的办公桌,实木的,很正统的朱红色。
隔着一米宽的距离,靠墙摆放了一个大酒柜,有不少名酒,路年记得傅寒池在工作之余,还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再往前是一张会客桌,桌上放着一小缸金鱼,为冷清的办公室添了一丝生气。
这些小鱼还是她当初买来的。
路年等得有些无聊,看到桌上的金鱼饲料,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捻了一点,放在鱼缸里。
饲料入缸,一红一黑两条金鱼,立刻张着嘴巴,摇着尾巴,鼓着肚子吞食着,路年撑着头,看的津津有味。
“还真有兴致!”突然传来扭门的声音,接着就是清冷的语言,路年像吓呆般立刻蹿了起来,转身直直的看着傅寒池,像被抓到做坏事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又见到她了,她舍得来了吗?
对上路年惊慌失措的小脸,傅寒池有些生气,她就那么害怕他吗?只不过一句话而已,就让她吓得坐立不安?
明明这一次,是她误会了他,不是吗?
“坐!”傅寒池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自己放下文件,直接坐在转椅上。
路年听话的坐过去,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他不说话,她亦不开口。
傅寒池静静的打量着路年,将她的不自然尽收眼底,却也不开口,他等着她主动。
时间静静流逝,气压越来越低沉,路年终于忍受不住开口,道:“对不起,我替姚彦向你道歉。”
她是想了很久的,把所有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他总不该还有话说吧。
“替他道歉?”傅寒池冷笑,听说她来公司找过他,他迫不及待的结束国外的工作,不惜几度转飞机,甚至连衣服都没舍得换一身,便眼巴巴的跑到这里来,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说,要给姚彦道歉?
他是那样小气的男人吗?而且姚彦凭什么让路年来做代表?
傅寒池生气的是她的态度,他以为……她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让他们回到从前,一起抚养闹闹,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替他道歉?以什么身份?难道你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了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找下家?”傅寒池突然气愤起来,想到这些日子,她对姚彦的维护,有些吃味,口不择言的说道。
“傅寒池!”路年的声音陡然提高,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寒池,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是那种人吗?他怎么可以用这样残忍的话来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