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年闻言气恼不已,“满脑子的肮脏思想,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我是什么样的人?比你的姚彦要好多了吧,至少我不像是他那么心机深沉。”
“姚彦才不是那种人……”
“他不是?那你去找他啊……”傅寒池气恼地大步上前,提着路年的肩膀,直接将她拖到门边,怒吼道。
他大步的走着,背对着路年的身子,路年背对着门,只能倒退着跟着他的步伐,一个不稳,整个人摔倒地上,傅寒池毫不怜惜,犹如拖地一般,拉着她的衣服,就往门边带。
“傅寒池,你住手……”路年挣扎着,双手拉着傅寒池的手,脚在地上蹭着,阻止他的步伐。
听到她求饶的话,傅寒池不但没有住手,反倒更加变本加利,傅寒池脸色铁青,下巴绷得紧紧的,手中露出青筋,死死的扣住路年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路年用脚勾住了一张沙发,身子顺势拉高,偏过头就咬住傅寒池的手,直到有腥味的血迹浸入口腔,才舍得松口。
傅寒池手中吃痛,只觉得尖锐的疼漫入心底,转头就看到路年闭着眼睛,死死咬住的画面,心中一狠,也就硬着心扣着,不肯松开半分。
他狠,她也狠,像是一场博弈,谁先松开,谁就输了!
直到鲜血蔓延,在味蕾中带出腥味,路年才后怕的松开,整个人逃到一边,死死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傅寒池,从嘴中吐出几个字:“傅寒池……你个疯子……”
怎么会有那样的男人?他的身体是铁做的吗?也感受不到疼痛?
闻言,他冷冷一笑,疯子?他早就已经为她而疯!
“疯子吗?我变成这样,拜你所赐,路年!
”他嘴角含着笑,脚步一步步的踏上前,如愿以偿的看到,路年惊恐的模样,他上前,她后退,直到靠到墙壁,无路可退。
“傅寒池,你到底想干嘛?我又不是故意咬你的,明明是你先动手,所以我才……”看着犹如修罗的傅寒池,路年连忙解释。
哼?现在才解释不嫌太迟了吗?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老是在惹乱一池春水后,才故作镇定地抚平一切。
“路年……不错,很不错!”他抬手,看着手背上明显的牙印,还带着丝丝血痕,嘴角泛出嗜血的笑。
“你……不要过来!”路年已经看出,他的笑容中隐藏的怒火,害怕的冲出。
路年能借着速度,逃出这间办公室,这个瘟神,她一点也不想再看了。
“迟了!”冷冷的一个字,宣告了平静的破产。
只看到傅寒池长腿一伸,几个步间,就窜到路年面前,两手将路年困在墙壁,与他的身体中间。
路年抬头,见识到他眼中怒火,有些心惊!
傅寒池,不会打她吧?
记得傅寒池是从来不会打女人的啊,可是现在……一切可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