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感!呵,难道要等到你睡到萧鸣的**,我才再来质问……”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打断了傅寒池的话,路年的手指都在颤抖,她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转身离开了花园。
傅寒池在原地站了很久,才面色沉郁地跟着离开,他知道自己刚刚说的太过分了,但是他真的无法忍受路年对自己的仇人态度都这么温和。
这一场生日宴总的来说还算是成功,可谓是宾尽主欢,只除了路年和傅寒池。
路年借口说自己身体不适,早早离开了,她一走,傅寒池自然也跟着走了。
而路年也不想再被萧鸣带回去,只能暂时和傅寒池一起离开。
一回到家,没等傅寒池开口,路年就已经神色冷淡地上楼进了房间。
傅寒池有一肚子话要对路年说,偏偏路年并不给他机会,他有些无奈地走到阳台边,点燃了一支烟。
路年此时的心情也不平静,站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路年沉默了很久。
卫生间的热水氤氲,水汽很快就在镜子前蒙上了一层薄雾,她有些愣神地在热水下冲洗着身上的痕迹,可即便如此,也冲不走她心里的痕迹。
她该怎么办?
她和傅寒池之间似乎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路年一直都觉得信任是感情的基础,如果一对恋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么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呢?
路年将头抵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心里无比的痛苦。
阳台上,傅寒池抽完了烟,等到味道散尽,他才主动去找路年。
然而来到路年的门口,傅寒池的心里又难免踌躇起来,年年会愿意见到他吗?他之前的行为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不过,今天不管怎么样,想要将自己的心思告诉她,和她把事情说清楚。
“年年,是我,你开一开门,我有话要对你说。”傅寒池敲了敲门。
过了许久,傅寒池才听到路年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走吧,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我觉得我们还是彼此都冷静一下比较好。”
“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你也未必相信我吧?虽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信我的。”
屋子里的路年靠在门板上,眼睛有些发红,其实此时她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昨天发生的种种。
她还爱着这个男人的,可是该怎么办呢?他们根本就不合适在一起,或许傅夫人说的是对的,她和他彻底分开说不定才是一个好的选择,何况他们现在本来就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扎了一样地疼呢?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勇敢的路年了。
不知不觉中,她开始有了弱点,变得脆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