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蒋笙薇。”他唤她。
“嗯，我在。”她闭着眼睛轻轻应声。
乔城锦勾起嘴角笑了，“蒋笙薇。”
“我在。”
“笙薇。”他眉眼里的笑意愈加浓烈。
“我在。”
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个平日里尖锐浑身长满刺的女人才会显得比较可爱一点儿。他喜欢这样的游戏，一声声的轻唤，总是能换来回应，不似之前没有她的日子，孤单的让人心慌。
“喂，”蒋笙薇像是才反应过来，轻轻用手肘碰了碰乔城锦，“你今天出门是不是去喝酒了？公司的事务不忙吗？”
“忙。”乔城锦满意地将脸在她温热的脖颈里蹭了蹭，慵懒地回答。
蒋笙薇思量了一会儿方道：“你先回公司，我中午去公司楼下的那间咖啡厅等你，然后我们去接吉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城锦伸手捂住了嘴巴，他轻轻一个翻身，长长的双腿一跨，就将蒋笙薇禁锢在了自己身下，彼此的身体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蒋笙薇也不讲话，静静地与他对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乔城锦忽然咧开嘴巴，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缓缓收回那只捂着蒋笙薇嘴巴的手，却在下一秒曲起食指轻轻刮了她的鼻梁，眉眼里全是戏谑。
蒋笙薇来不及做出反应，乔城锦已经坏笑着收回手，轻轻蹭到她耳边说：“那你等我电话。”然后不等她响应便起身离开卧室。
经过客厅的时候，乔城锦扬起的嘴角在瞥见水果盘旁的相框时，渐渐收回，他顿足，皱眉，侧头看着照片上的少年，旋即大跨步走过去，不悦地将相框收起来放进电视柜里。
他满意地拍了拍手，这才离开。
蒋笙薇的故事，她从来不讲，他从来不问。
这场交易的游戏规则，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