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听着这样的声音,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今天大家的神经是不是都不太正常,怎么都是这样笑来笑去的样子?
“夫人,已经早上了。”
骆寒宵上身精光地躺在凤宛儿的身边,用手撑着头看着宛儿。
“嗯?”宛儿突然睁开了眼睛,现在已经到第二天早上了!
不是吧,自己不就是闭了一会儿眼睛嘛,怎么有时空穿梭的效果……
“夫人昨晚睡得可好?”骆寒宵见宛儿不回答,就再次问了一遍。
宛儿还是睡眼朦胧的样子,听见骆寒宵的问题,她也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还可以……”
说完就再次倒在了**。
骆寒宵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的她,看来是一个小祖宗无疑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可没有想象的那样轻松啊……
骆寒宵一脸宠溺地看着眼前睡得沉沉的小祖宗,脸上挂满了笑容。
安道宽昨天晚上喝完了酒之后才回家,想到宛儿拒绝了自己的请求,心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不舒服。
他突然想起了韩燕儿,这个小贱,货还在家中,要不是她仗着自己长得和宛儿有三分相像,那就算是父亲逼迫自己纳她为妾,他也不会就范的。
在府中养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对自己来说实在是一种残忍,但是还好,现在这个女人还有长得像宛儿这个优点。
趁着酒劲还没有褪去,安道宽跌跌撞撞地来到了韩燕儿的院子中。
原本这么晚了,韩燕儿应该已经要睡了的,但是想到自己竟然没有能够破坏凤宛儿的大婚,她的心中就充满了愤怒,一想到这里,韩燕儿就久久不能入睡。
安道宽就这样闯进了院子中,韩燕儿的房间还是一片灯火通明,还没有歇下的侍女看见了之后,连忙走近房间里叫韩燕儿起来。
“夫人,安侍郎来了。”
韩燕儿躺在**一怔,他平日里想不想不到自己这个地方,怎么今天会这么突然来自己这里?
她连忙下床,看见安道宽一身酒气,连忙张罗着侍女去烧一些洗澡水,还吩咐了厨房去做一些醒酒汤来。
但是还没有等到韩燕儿说完,安道宽就像是一只恶狼一般扑了上来,还没有给韩燕儿反应的时间,安道宽就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本来韩燕儿躺在**就没有穿什么衣服,现在被他一扯,瞬间她的皮肤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韩燕儿的腿都在颤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如狼似虎的安道宽,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已经很久没有吃肉的狼,看见了自己就像是看见了荤食。
“宛儿……宛儿……”
还没有等到韩燕儿开始享受,她的耳边就传出了这个令她感到分外熟悉的名字……
韩燕儿的心突然一沉,随后就像是被一柄钝钝的刀划到了一般,一道道伤痕被刻在了她的心脏上。
她听着自己的丈夫一直在喊着自己的姐姐,眼泪一瞬间就不争气地留了下来。
外面的天已经越来越凉了,一个月过去了,现在已经算得上是数九寒冬了,韩燕儿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心中的仇恨越积越多,开始蔓延开来。
安道宽现在就将自己看作是一个宣泄情感的物品,但是她的心中已经没有更多的期待了,他还是那个样子,那韩燕儿就要利用自己得之不易的机会争取自己的利益。
第二天早晨,安道宽早早地就从韩燕儿的身边离开了,等到韩燕儿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肚子有一种很疼的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尖锐的刀在肚子上化了开来一般。
本来以为只是天气寒冷有一些着凉,起初韩燕儿并没有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等到正午的时候,那种疼痛越来越强烈从身体的深处传了过来。
韩燕儿已经承受不住这样子的疼痛了,身边的侍女看见了她这样,吓得连忙将大夫给请了过来。
大夫才刚来,看了她的脸色就瞬间大惊失色。
“夫人昨夜可否同房了?”大夫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