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的焦点全部聚集到了那个不速之客的身上,骆寒宵不由自主地转了个头,凤宛儿听着这个声音,心中猛地一怔。
她知道,声音的主人是安道宽。
宛儿的心突然有一点点的期待,这种期待让她都觉得有点恐怖,她的在那一瞬间质疑了自己的内心。
真的嫁给骆寒宵对自己来说是尊崇内心的事情吗?
众人都看着门口的安道宽,脸上五一不露出一种惊讶的神情,就连骆寒宵也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随后她就用一种严厉的眼神瞪着安道宽。
后者一点都不在意,神情不改地走向了人群中央,“今日骆将军大喜,宴请了朝廷众人,为何单单不请安某?”
这一问,让众人的神情中更加多了一分复杂。
这两人早就听说有过节,但是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没有人知道,大家都以为是谣言,但是现在看来是实锤了。
骆寒宵听着这句话实在是有点怪异了,自己怎么没有请安家,他早早地就将请帖给发了出去,现在安道宽一句没有受到请帖,就让众人觉得骆家是心胸狭窄的人,这可实在是太高明了!
大家都以为要发生什么事情,骆凌已经准备站起来维持现场秩序了,但是安道宽却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感觉到惊讶的事情。
安道宽看着大家的神情,只是一笑,“温良公主和骆将军喜结连理,安某肯定要好好表示一下啊。”
说罢,安道宽就拍了拍手,很快一群侍从就带着一箱箱的礼物走了进来。
“这是安府的贺礼,还请骆将军笑纳,在这里安某就祝温良公主和骆将军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虽然安道宽说得全部都是祝福的话,但是骆寒宵还是感觉到了不愉悦,虽然在表面上澄清了自己和安道宽并没有因为温良公主有什么私人的恩怨,但是深层地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
大家都会认为安道宽大度,懂得顾全大局,相比之下骆寒宵就只是一个懂得吃醋的小子。
骆寒宵的心中非常的不爽!
安道宽已经将过自己一军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但是自己在这样的场合中竟然没有办法说一句话,只能一个劲儿地笑着,“多谢安侍郎的祝福,今天的酒宴可千万不要走。”
骆凌看着轨迹慢慢回到了正常,随后就继续了仪式的流程。
凤宛儿在盖头中默默地听着整个事情的走向,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原来安道宽对自己没有那种感情,原来自己从来都只是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宛儿就放弃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夫妻对拜——”
仪式继续进行了,安道宽站在人群中看着骆寒宵和凤宛儿拜了堂,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睛都瞪出了红色的血丝。
他的手在身侧默默地握成了一个拳头,心中有多么的难受,拳头就握得有多么的紧。
“送入洞房……”
随着仪式的结束,大家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宛儿和骆寒宵的身上了,宴席已经准备好了,众人按照次序落了坐,安府这才变得真正地热闹了起来。
宛儿被送进了婚房中,她看不清四周,只能默默地在**坐着。
“现在才什么时候,这场宴席结束起码要好长的时间,那自己岂不是要等到花都谢了?”想想就感到恐怖,宛儿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软软地,送自己来房间的人已经走了,现在房间中就只有宛儿一个人。
听着这些人的脚步声消失,宛儿这才放松了警惕。
她将自己的红盖头掀了开来,外面的空气可是分外的清新,一瞬间宛儿就觉得自己似乎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她就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躺在了**,就连鞋子也早就脱掉了,一个二郎腿翘了起来,宛儿感觉到这样自己似乎像是被解放了一般。
今天一天已经折腾了好长的时间,原本宛儿中午都会小憩一会儿,但是今天却没有,再加上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睡好觉,宛儿的身子已经是极度的疲惫了。
才在**躺没有一会儿,宛儿就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