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赫连焜抬起头来,将她的头扳正,看着她的眼睛,有些鄙夷地笑着说道,“你说,若是我那弟弟看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阿墨他没有你这样的兄长。”拓跋星弋神色冷然,冷冷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遍?”赫连焜有些不悦。
“十年前,阿墨曾与朕说,他的兄长性子温润,待人谦逊,更是疼惜他。若他犯错,他的兄长定会挡在他面前。他还说,任何见过他兄长之人,都会赞不绝口,”拓跋星弋缓缓说道,“可如今,你不仅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甚至也不再是那个疼惜他的兄长了!”
赫连焜笑得有些癫狂,不禁令拓跋星弋心中有些发毛。
好半晌,他才缓缓停下,看着拓跋星弋,声音森寒得有些可怕:“为何我会变成如今这样?说起来,这还得多亏了你拓跋家赶尽杀绝!你知道,我当年都经历了什么吗……”
赫连焜停了下来,方才他一时激动,险些将当年他经历的那些事说了出来。
“当年,若你父亲没有叛乱……”
“呵,叛乱……所以我才恨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赫连焜有些癫狂地吼道,伸手掐住了拓跋星弋的脖子。
拓跋星弋喘不过气来,几欲窒息,脸被憋得通红。
她却没有一丝畏惧,脸上反倒浮起一丝笑意——与其被他糟蹋,还不如被他掐死。至少这样,她还算是有尊严地死去。
见她脸上反倒多了一丝释然,赫连焜松开手,冷冽地笑着说道:“你故意激怒我,就为寻死?只是可惜,在我手上,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拓跋星弋躺在**,没有说话,只是眼底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
赫连焜还想继续方才未尽之事,只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身体的某处一如既往,丝毫没有反应。
他心中有些懊恼,难道,与拓跋星怜的那一夜,当真只是个意外?
见赫连焜如此,拓跋星弋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是,在赫连焜看来,她却是在借机嘲笑他身体有疾。
他面色铁青,对着门外喊道“辛荷——”
方才给拓跋星弋灌药的那个女子走了进来,恭敬地对赫连焜行了个礼,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去拿些银针与丹青拿来,”赫连焜笑着说道,“哦,记得带上你新研制的药。”
辛荷打量了拓跋星弋一眼,见她**地被赫连焜压在身下,白皙的肌肤仿若一张无瑕的画卷,她大抵猜出了赫连焜的有图。
她眼中毫无波澜,应了一声,便退出了房间。
“赫连焜,你想做什么?”拓跋星弋看着赫连焜,冷声问道。
赫连焜伸出手指,抵在她的唇上,眼中带着一丝阴狠的笑意,语气却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嘘——你很快便会知道我想做什么了。你最好安静些,如此,你才能少受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