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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速归(1 / 2)

玉可卿难受了好一会儿,以前也曾听人说过害喜,但没想到反应会这样激烈。

白草堂写好方子,走出去给她抓药,叮嘱道:“注意休息,还有别染上风寒了,你会更难受。”

玉可卿有些感激地朝他点头,然后疲惫地倒在桌上。白草堂离开,贺离棠拿过披肩盖到她身上。

“唉。”她一声沉重地叹气,引得贺离棠关心。

“白草堂说要多休息,来。”他说着搂住她的肩膀,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起。

“啊!”

“我带你去**。”贺离棠说。

玉可卿不知道说什么好,忙指正他说:“贺离棠,我是怀孕了,又不是病重了!”

“也要好好休息,”贺离棠说,将她轻轻放下,“卿儿,要好好生下朕的皇儿,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许是贺离棠情致到了,说得话也不经思考。可这样的承诺还是让玉可卿心动了一下,

虽然明知道是假的,可是玉可卿还是忍不住觉得欢喜,为了他这样一句话,竟然会很开心。

“你笑了。”贺离棠道,伸手沿着她的唇角细细描绘。

玉可卿忙打开他的手:“你不要这样,很奇怪的。”

贺离棠也笑了:“有何奇怪?你哪一处朕没见过,就算闭上眼也能画出来。”

“无耻。”

玉可卿忙不迭地嗔怒他一声,转过身去。都多少年没说这种腻歪的话了,这下说出口总那么令人有些别扭

贺离棠坐到床边,拨弄她的头发,也不出声就这样和她安静坐着。玉可卿躺着躺着就困了,眼皮渐渐合上

,很快进入梦乡。贺离棠仍未起身,直到白草堂走进来。

“依照这个方子,每二日一副,可安神养胎,”白草堂说,见她睡着,一声轻笑,“陛下如果真这样心疼

她,当初何必冷落?”

“白草堂,你又不安分了。”贺离棠道,语气冰冷。

白草堂毫不惧怕,直问:“是我不安分,还是陛下圣意难测?女子怀胎要有十月,陛下还是赶紧想清楚对

娘娘的安排吧,这次有人可以下毒,下次说不定又有其他的手段,我是大夫,国家大事我不在意,但惟人

命,我不得不管。”

贺离棠道:“你以为朕会不顾她的性命?”

白草堂躬身:“陛下不是已经不顾一次了?腹中胎儿是龙种自当惜之又惜,可她也是人,命同样珍重。”

贺离棠没有好脸色:“朕不会不顾她性命。”

白草堂没有多言,再次躬身,离开房间。

贺离棠对着她的睡颜皱眉:“朕会不顾你性命?”他稍微想到了一些往事,叹笑。

“朕虽然欺负过你,但从未想害你性命,而对害你性命之人,朕从未姑息。”说罢,扬唇轻笑。

清晨,贺离棠站在院子里,一只信鸽飞到他的手里。

这是宫廷里训练多年的信鸽,他身上有特殊的物件,不论身在哪里都能准备指引这些信鸽找到,这就成了

他和莫道津独特的联络方式。

“去。”他放掉信鸽,白色的鸽子扑哧着翅膀飞开,很快消失在空中。

信的内容很简单,莫道津没有写太多内容,仅两个字,但这两个字足以让贺离棠眉头紧皱甚至忐忑担心起

来。

白纸上赫然写着两个字:

速归

速归……贺离棠昂首,将字条捏紧揉在手里,站在这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不得不回去了么?

白草堂端着药汤从一旁走过,看也没看站在院子里的贺离棠一眼。推门声响起,贺离棠也没有任何反应,

倒是门里刚睡醒的人好奇了,隔着门缝,玉可卿问:“他在那里干什么?”

白草堂直接关上门,将汤药碗放下说:“能干什么,陛下喜欢发呆,话说昨晚我替你把脉,胎像有点不稳

,你先喝七日这药,然后我再来诊脉。”

“胎像不稳?”玉可卿的注意力完全被扭转了过去,忙起身拉住他问,“怎么会胎像不稳?孩子怎么样了

?他有什么事?”

她的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衣袖,死死抓着,像抓一只救命稻草般。

白草堂掰开她的手指,笑着说:“别担心,只是不稳而已,没什么大事。”他安慰道,“把药喝了,在我

手上孩子怎么会有事?”

“白草堂?”玉可卿抓着他的手指有些颤抖,接过药碗,想也没想一口喝光。

白草堂笑了,对她说:“今天要去嘉塘关,有什么要带给玉伯父的吗?”

“去看爹?”玉可卿道。

白草堂立马说:“你身子不适,不要去了。”

“我,”玉可卿说,“我想你问问爹他,他,最近怎么样了,还有贺离棠他,他有没有做什么,就是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