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人眼里，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就是完全没有自我判断能力，出现在一个不该出现的场合就会问上一句：你是跟谁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不在学校？
大人永远不知道，小孩子和他们是一样的，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甚至做的比他们更成功。
卓灵被问的次数多了，不愿意被当做怪小孩。
刚好徐亮出现，她就干脆把需要露面的事情交给了他去做。
果不其然，少了很多障碍。
徐亮不知道她看自己的眼神里除了嘲讽还有艳羡，只是继续听着对方的回答，觉着自己好像打开了一本写满难懂文字的浩瀚书籍。
卓灵嘴角挂着微笑，一字一句道：“因为，自以为狂拽炫酷的人，在别人眼里，可能只是个傻X。”
至少，凌煜铮在她眼里就是这样子的。
欺负同学，无视女生，每样，都戳中她的毒点。
“其实铮哥人挺好的，我觉着灵姐你对他有误会。”
“哦？”卓灵眸中划过一道寒光。
她对徐亮在学校乱认老大这件事原本没什么意见，如今跟凌煜铮打过交道后，却是很有意见了。
如果这小子再说出什么讨人厌的话，她真的要考虑：把徐亮每个月领一万薪水的工作交给别人来做。
“铮哥一开始也不是这样子的，都是被形势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