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们’,是‘我们’的人,你可明白?”南轻栀冷下脸,当即就和袁觉忆划清了界限。
不过她冷静下来想想。
又将声音放柔,出言安抚:
“大人之前说过,若你这次表现好,被大人看中,那么你也将会是我们中的一员。”
不知是被南轻栀的语言蛊惑,还是对未来加入南轻栀而充满希望,袁觉忆的表情一下就从沮丧,而变得开心惊喜。
“是,觉忆都听县主的!”
“知道就好。”
见状,南轻栀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突又想到什么,皱起了眉。
“对了还有一事,皇帝居然给了她们十日时间,让他们去准备粮食,若真叫他们筹到粮,对我们岂不是徒增风险,你可有查过南晚棠的动向?”
对于南晚棠,南轻栀始终留了个心眼。
“县主您放心好了。”
这次,换袁觉忆反过来安抚南轻栀。
“觉忆昨日和今天上午,一直在留意着南晚棠的动向,期间她一直闭门不出,连府里的下人们都没有出门采买,整个宁国公府安安静静,依觉忆看,他们是彻底放弃希望了。”
“哼,真是一家子废物,这么快就投降,好生没意思。”
南轻栀舒了口气。
她嫌恶地瞥了眼袁觉忆眼角,那颗魅惑的红色泪痣,“你继续盯着,她们若有任何风吹草动,你都要立刻告知于我,知道了吗?”
“是。”
袁觉忆立刻回应,“不过县主,南晚棠有个酒楼,是京城的百味居,之前被王雅君抢了去,不过依觉忆调查,现在这个百味居,是黑袍医者的妹妹在做东家,您看要不要查查?”
“黑袍医者的妹妹!?”
这话让南轻栀坐了起来,“南晚棠是黑袍医者的徒弟,那他妹妹会不会和南晚棠关系不简单?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南轻栀已经有了发怒的征兆。
让袁觉忆瑟瑟发抖。
“您先别着急,这个事情觉忆也查过,黑袍医者的妹妹对南晚棠意见很大,曾扬言绝不归还百味居,这才没和您说……”
闻言,南轻栀又坐回椅子。
“行了,唯唯诺诺的样子给谁看,百味居的事你也盯着,看它之后会不会大肆收粮,如果有类似的动静早告诉我。”
说话间,南轻栀烦躁摆手,竟是在赶人了。
看大南轻栀这样,袁觉忆忙点了点头应下此事。
便出门去了。
门外的丫鬟看到是袁觉忆出来,怯懦样子顿时变得趾高气扬,推搡着就把袁觉忆往大将军府外推,像是在推瘟神一般。
真是应了南轻栀的话。
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谁见了都想欺负,连丫鬟都可以随便推搡她,她也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一直被推到门外,沉重的大门“砰”地关在袁觉忆眼前。
差点夹住她的鼻子。
门一关,袁觉忆的神色顿时变得阴沉,和方才在南轻栀面前的那幅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盯着门的一个地方看。
似乎能直接通过这道大门,看见二房院子里高高在上的南轻栀。
“该死的贱货,和勾引国师大人的南晚棠,都一样是个贱人!等我嫁给国师大人,定要你们所有人,为我今日所受之辱付出代价!”
就在同一时间。
在空间忙了一天的南晚棠回到屋子。
她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袁觉忆记恨上了,她坐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目光沉着若深潭,忽然开口道:
“辰七,我有话要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