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
秦越气得咬了后槽牙,坐回御案后,冷声道:“朕知晓了,下去吧。”
又过了三日,这几日秦越很是不好过,心中如同火煎,想去见吴依的心思一日盛过一日,就连幼小的秦无忧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来。
“皇兄可是心中有事记挂?能否说出来让臣弟为你分忧?”
秦越晃眼看向他,蓦地就有了主意。
说起来,你也已经好几日未曾见过你家先生,可有不懂的问题要问?
“先生让人送了书卷和课业给我,每日要做什么都安排得明白,若有不懂的便记下来存在那里,界时先生得空了便会为我讲解,就算是一旬未见也不碍事。”
秦越压了嘴角,吴依对弟子倒是想得周到,对自己却是半分也没有安排。
被他心心念念的吴依这几天的日子也不好过。
偶尔做次梦挺正常的,毕竟她无论生理心理都已经成熟,但日日都做与秦越相亲相爱的梦,她真的无法理解。
难道是这几天的吃食太补了?
还是自己的色心被压在潜意识里太久,一回到吴府没了顾忌就暴发了?
夜夜做梦让她睡眠质量肉眼可见地变差,而且身体也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吃再多东西都补不回来,很是让人难受。
夜幕再一次降临,吴依循着这几日寻摸出的规律,于睡前泡了脚,禁了茶,还事先拿出了策论书卷,主打就是一个沉睡不醒。
效果是显著的,她很快便入睡了。。
在听到些动静时迷迷糊糊睁眼,便看到床头坐着秦越。
唉,做了这么多准备还是没能逃过在梦里见到他。
“你又来了?我今日困顿得很,便不做那些事了,快进来睡吧。”
她揭开被子,拍了拍身侧,嘟囔着把脸侧向了秦越。
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青丝散乱,衣衫单薄,毫不设防还主动相邀,秦越自认做不到无动于衷。
但在上床躺到吴依身边之前,他仍于激动难耐间询问了一句:“我真的躺下了?”
“躺吧,躺吧,老老实实躺着,我可再没力气跟你做别的。”
秦越微睁了双眼,不明白吴依为何会说这样的话,难道是在梦中?
由不得他多想,吴依久久没有感觉到他上床,不耐烦地哼哼起来,满是控诉:“做个人吧,我已经被你连着累了四五天,真的是没那心思了。”
秦越哭笑不得地脱去外袍,从善如流地躺到她身侧,细细地为她整理了头发,掖了被子,哑着嗓子说:“安心睡吧。”
身边有了热源,吴依自然是要挤一挤,身子一拱便靠近了秦越肩头,秦越身子一僵,再不敢动,连呼吸都放缓了
可吴依的呼吸声都响在他的耳边,吴依呼出的气也一下下地扫过他的脖子,挠得他心痒至极。
等待了许久,确定吴依已经熟睡之后,他才犹豫着把身子侧向吴依,隔着被子轻轻将手搭在了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