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店小二带着军机处的官爷们回来了,看到的就是一个空****的茶楼。
编排吴白衣的公子立刻大声哭喊起来:“爹,快来救我,我快要被这人给打死了。”
秦越立刻听到一声暴呵:“何人敢伤我儿?!给我拿下!!”
那群军机处的人也跟着往楼梯上冲,阵仗惊人。
竟是只听片面之语便全然相信,丝毫不问事情原由,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别人定了罪。
秦越冷哼一声,又对着那乱说话的小子狠踢了几脚:“既然你说快要被我打死了,那我便如了你的愿。”
“我爹来了,我看你能猖狂到几时?”那公子嘴角已经流出血迹,硬着脖子说,“你踢在我身上的每一脚,我都会千百倍奉还!”
“我拭目以待。”
“大胆狂徒,住手,给我住手!”
军机处的人很快就将秦越包围起来,其中一人伸手想去拖人,却被秦越用力踩在胸口,拖不动。
“你是哪里来的疯子,竟敢对我儿子下手?儿呐,你疼不疼?”
秦越转过身,冷冷地看向冲上楼梯的肉球,缓缓吐出一句:“原来是裘大人。”
裘山气喘吁吁地抬起头,见到秦越之后双膝一软,当场就跪了下来:“参,参见陛下。”
军机处众人也立刻下跪,把楼梯齐得满满当当。
“裘大人不但人品端庄还教子有方,真是让朕开了眼界。”
裘山不知道宝贝儿子在秦越面前说了些什么才惹怒他,大气也不敢出,生生把没有喘匀的气给憋了回去。
“朕记得没错的话,此时正当上值,裘大人却能因为儿子的一句话便带着这么多人离开军机处,若此时真好有军中信件呈上,你当如何?”
“臣,臣......”
“你这儿子仗着你的势,在大庭广众之下编排朕和朝廷命官,被人提出来,还不愿认错。他张口闭口都是你,可见对你景仰得很,不知裘大人家训为何,才能教出这般败类?”
裘山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埋怨地看向仰倒在地的儿子,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有今日,就不在他面前说吴白衣那些闲话了。
他唯唯喏喏地答不上话,他儿子和那群狐朋狗友也跟着心如死灰,那可是当今陛下,他们居然对陛下不敬,小命休矣。
“军机处众人听令!”
“是!”
“军机大臣裘山,擅离职守,押去刑部,请刑部石大人判决;其子不敬君上,非议朕,斩立决!其同伙,押入兵马司,由五殿下判决。”
“是!”
裘山立刻哭喊起来,对着秦越不停磕头,大声救情:“陛下,子不教父子过,我儿年少无知,心性幼稚,胡言乱语了几句罢了,请陛下宽恕啊,陛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他死了,我就绝后了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