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不耐烦的说道,“鼻子p;孙春梅有点无措,还是点点头,自己去了。
阮百合摇摇头,突然觉得她挺可怜的,都摇摇欲坠了,刘明也没想给她接杯水,还来呵斥她。
有些事,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刘明看她走了,才搓着手问阮百合,“你看你给嫂子两块饼干,是不是也要给我两块?”
阮百合只觉得,自从穿来之后,每天的三观都在被刷新。
说好的淳朴呢。
就不说他黏糊糊,令人发呕的眼神了,就当是理解错误,那现在呢。
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吃独食。
还是要靠乞讨吃独食那种。
“没了。”
她淡淡的丢下一句,漠然的看向窗外的夜色。
或许是前世真正接触的人很少,大家都比较要脸,活了三十多年,都没在现实里见过这样丑陋的人性。
她觉得最坏的舅妈,拿了她的拆迁款,却苛待她,真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现在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刘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在他眼里,男的就应该比女的受重视,也要得到更多才行。
“我都看到还有了,为啥说没有?”
他说着,抬手想掰阮百合的脸,仿佛只想要个解释。
阮百合已经从窗户倒影看到了,使出了吃奶的劲,狠狠一巴掌拍在她手上。
虽然位置受限,发挥不算好,随着“啪”的一声,刘明还是很吃痛,脸都绿了。
他站了起来,“你干什么?打老子?”
阮百合抬起头,冷漠的盯着他,“再闹,我就喊警察同志来评评理,各有各的座位,你三番五次把手伸到我的位置,是想干什么?”
附近座位的人都在看,刘明只好冷笑一声,“好样的,你最好别回东秀巷。”
“咋的,东秀巷你家开的?”
阮百合抱着手臂看他,“我不欠你任何东西,给你是情分,不给你是本分。少给我来这套,不然捏死你。”
这些人,天天就知道家里男人多,打架厉害,动不动就是你等着。
个个牛逼吹得厉害,不喝酒还好点,最多说他是临江的,要是喝点酒,临江就是他的了。
天天吹自个儿多么强,李常平一个软、蛋,都能骑在他们头上拉屎。
看到谁稍微弱势点,恨不得上去踩两脚彰显男子气概。
刘明怒火中烧,用力拍桌,“反了你了,一个娘们,有你这么说话的?你有几个能耐,张开腿的能耐吗?还想捏死我?”
他拍桌的声音彻底把趴小桌上睡觉的大哥惊醒,吼声又大,周围的人都在看,看不到的还站起来。
他一点都没觉得丢人,昂着头说,“本来我都不想和你计较,你还牙尖嘴利的。阮百合,我看你是长时间没男人上火,回头跪在地上求我,考虑考虑给你败败火。”
见边说还边扫她的全身,阮百合拳头都硬了,想不管不顾的大嘴巴抽他。
刚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大叔按住肩。
他站了起来,直接一巴掌盖在刘明头上,“叭叭你妈?从上车就没完没了的,给你道歉,大耳巴子你要不要?一直侮辱妇女同志,现在给她道歉,不然你看我能不能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