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铜臭味的许砚浓,瞧着侏儒兔,两眼放光,万恶的商人本质暴露无遗。
哆哆嗦嗦的慕容尧,献宝不成反被许砚浓给惦记成了储备粮,瞬间的吓得哭哭啼啼就把自己的宝贝搂紧了送回小房子里去。
搁下小兔子,他就蹲在兔窝边上,哪里都不去,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小兔子就被许砚浓这个活土匪给抢走炖了、吃了。
临近傍晚的日头毒辣,不一会儿慕容尧的小脸蛋儿上就冒了一层的汗珠。
许砚浓想要带他去阴凉的树下坐会儿,不成想,她才靠近,这小子就一嗓子拉起了警报,嚎的震天响!
忍无可忍的许砚浓一把按住了他的嘴,拎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拖到了梧桐树下,恶狠狠地威胁他:“闭嘴!再不闭嘴拔了你的舌头!”
苍天啊,天地良心,她真的冲着未来少帅的面子,想要好好的哄他,但是耐心告罄,并不支持。
慕容尧乖乖的,左右手齐上,严严实实的将自己的小嘴儿给捂住了,露出来的一对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瞧着许砚浓,满目惶恐。
许砚浓满意的靠在大树下,双手环胸闭目养神去了。
这几日里,忙着与梁诗雨勾心斗角,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们到了许家,许观山与梁诗雨这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大概率会旧情重燃,顾不得她了,她也好就此规划规划未来的日子怎么过。
睡得迷迷糊糊时,好似有水滴滴落在脸颊上,湿湿黏黏的,许砚浓抹抹脸,睁开了惺忪睡眼:两个葡萄似的大眼正凑在她的脑袋上,啪嗒嗒的掉眼泪。
四目相对,慕容尧愣了一下,本来还在小雨滴答的双眼,瞬间吓得如同坏掉了的水龙头似的,哗啦啦的浇了许砚浓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