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尧一厢情愿的认为,许砚浓方才给他‘治伤’‘夸他厉害’就是在对他示好,便也再不计较她刚才说要揍他的凶话。
高高兴兴的拉了许砚浓的手,将她带到了一个精致的小房子前,蹲下身子一耸一耸的爬了进去。
许砚浓百无聊赖的蹙着眉,她对小孩子的玩意儿一丁点儿兴趣都没有。
趁着慕容尧撅屁股钻‘狗洞’的功夫,她静静的打量着这个园子,假山、喷泉,人工铺就的草坪,竟是一眼望不到头。
这么一座中西合璧的宅子,在许观山死后,就被自己毫不犹豫的卖了,现在想来,她竟然从未好好的欣赏过它的景致。
胡思乱想的间隙,慕容尧抱着一只毛毛绒绒的小东西钻了出来,献宝似的,将那小东西捧到了她眼前。
许砚浓一看,原来是一只兔子。
从小被梁诗雨虐待着长大的许砚浓,心中没存着温情与爱心,她不曾养过兔子,只吃过好多回。
她伸出手摸了摸兔子,喃喃自语:“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会不会也更好吃些。”
慕容尧吓傻了。
他手忙脚乱的将小兔子藏到自己的背后,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不能吃的,这是我爹花了...两百银圆,从德国给我买回来的。”
两百银圆?!
漂洋过海的兔子,就能身价倍增?!
这钱也太好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