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汐:“你嗜睡症治疗的如何了?”
屾空浅酌了两口水,道:“还是老样子。祝先生说这本古籍里有些药放兴许对我有用,所以我带着夏蝉不远千里来此……”
“姐姐,这场拍卖会也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简汐轻摇了下头:“我是陪着朋友过来的。你此次过来就带了夏蝉一个人?”
屾家的生意做的向来独断专行,眼馋的人不少,仇家故而也多。
屾空个人身体情况又特殊,向来都是被屾家的几位长老给圈起来,不许他出镜都。
想当年,屾空在自家地界都差点被当街狙杀,她那时候救他,也是碰巧在场。
屾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简汐,应声:“嗯……”
简汐蹙眉。
屾空翕动唇,亡羊补牢道:“虽是偷溜出来的,但我和夏蝉到京洲后就联系了家中那边。”
“……这几年我从未只身离开过屾家的保护范围。”
唯一的任性,还被偶遇了。
也不知是该自道倒霉,还是该暗自庆幸。
若不是偷溜出来巧遇姐姐,他何年何月能再见她?
简汐:“……”
有个会撒娇的弟弟的感觉,就是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她缓和语气,关心道:“你舅父那边,还有为难你吗?”
听到‘舅父’二字,屾空散漫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极为锐利,不过这抹转瞬即逝的锐利被他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简汐并未有所察觉。
在她眼里,屾空还是那只被关在金丝笼里养的小奶猫,没脾气,没爪子,没攻击性。
最多生气的时候,会嗷嗷叫上两声,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