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苏长欢哭笑不得。
“缓缓,没骗你,背后真的痒!”墨子归拿后背在**蹭,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又是龇牙咧嘴。
苏长欢见他不似作伪,也只好想法给他挠痒痒。
直接用手,自然是不可以的,她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想找到称手的物件。
结果别的没发现,倒觉得他那悬在剑架上的剑鞘颇是不错。
剑鞘够长,上面又有花纹,可以解痒。
她将那剑拔下来,扔在一旁,把剑鞘放在火笼上烘着。
“你……你要干嘛?”墨子归呆呆看着她。
“帮你挠痒痒!”苏长欢掠了他一眼,回。
“用剑鞘挠?”墨子归眼睛瞪得老大。
“不然呢?”苏长欢轻哼,“不然,用我的手吗?你用得起吗?”
她将手在墨子归面前晃了晃。
墨子归被晃得有点眼花。
她的人生得好看,手也好看,细细白白嫩嫩的,伸展开时,那雪白柔腻的手背上,还带着几只小小的肉漩,像小婴儿一般可爱。
这样一双手,帮他挠痒,的确是,有点浪费了。
这样一双手,该握在掌心,轻轻抚着,细细亲着……
墨子归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又生了旖念,忙拧过了头。
然而头虽挥过去,那眼睛却仍是舍不得不看她,仍是痴痴的粘在她身上。
苏长欢坐在那里,很认真的将剑鞘都在火笼上烘了一遍,用手试着,确保温热不冰人,这才拿起来,伸进墨子归的后背,问:“哪儿痒?”
墨子归拧头掠了一眼,吃吃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杀我!”
苏长欢心说,我的确是有杀你之心来着。
嘴上却道:“少废话,到底哪儿痒?”
“往下……再往下……再往左……过了,再往右一点,啊,就是那里!”墨子归“咝咝”了两声。
苏长欢拿着剑鞘,在那里磨蹭了两下。
“啊,舒服……”墨子归露出惬意笑容,“别说,缓缓,你这法子还真好!以后我若是后背再痒,就不再劳烦你了,自个儿拿剑鞘磨一磨便好了!”
“其实还有一招更省事,更好用!”苏长欢一本正经道。
“什么?”墨子归求知若渴,不耻下问。
苏长欢促狭的笑:“你见过,猪圈里的猪吗?它们痒痒时,一般都找个墙角蹭……”
“喂!”墨子归拧头瞪她,“苏长欢,你就这么对一个可怜的伤患吗?”
“我是一番好心啊!”苏长欢笑。
“坏!”墨子归轻哼一声,伸指轻戳她额头,嘴里骂着坏,然而那眉间眼梢,却满满的柔情蜜意,如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她牢牢笼住。
苏长欢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跟这人“暖昧”,立时又是浑身不自在。
是今晚这气氛太好了吗?
她好像被带得有点歪……
“还痒吗?”她想结束这种“暖昧”行为。
“痒!”墨子归回,“全身都痒!你呢,就用这剑鞘,在我背后,磨一套剑法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