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
他谭流逸竟然要想招数来对付自己,这还有天理吗?
那个李奔香就那么重要?
值得他为了她来想招对付自己?
也不知那个李奔香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让他对自己视而不见?
他谭流逸不是想招数来对付自己吗?
那好,那咱们就来比一比,看谁的计策更狠?
且听他谭流逸接下来还说些什么?
心里这么想着,谭前妻贴在宿舍门上,一动也不动地听着里面的说话声。
只听谭叔叔问道:
“流逸,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有办法让你前妻自动离开?
你要是有办法,你不早就运用了吗?
何需等到现在?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
我可跟你说啊,流逸,你可不许干那些违法犯纪的勾当啊!
咱们谭家可是世代清白、世代老实。
从来没有谁做出过违法乱纪的事。
你如果实在赶不走她,那咱们就干脆别赶她走了。
老话说得好,这山不转水转。
桥不转水还能不转了?
桥是死桥,水是活的。
水流向哪里不是流?
为何非得围着这座桥转?
你前妻她要呆在这向阴引线厂,那咱们就让她呆着。
咱们就让她老死在这引线厂里。
咱们不鸟她!
大不了咱们去找过另外一家引线厂里做事。
咱们做工的人,在哪个厂里做事不是做?
不一定非得呆在这个向阴引线厂里不挪窝。
她不走,我们走。
她总不可能也跟着咱们去别的引线厂里去做事吧?
放心,流逸,只要你前妻敢跟着咱们到另外的引线厂里做事,我就去跟那个厂里的厂领导说。
让那些厂领导拦住她,不让她跟着你进厂子。
这个方法最妥当。”
这番话,把门外的谭前妻听得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要不是顾虑到后续问题,谭前妻非得推门闯入,把个谭老头揍得连谭老婆子都不认识他。
忍得一时之气,可解天下之忧!
自己不能急!
稳住、稳住啊!
谭前妻轻轻地抬起手,死死地压住自己快要气炸的胸口。
她继续贴在门外听着。
谭流逸说:
“哎呀,我的好叔叔,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你看我像是做那些违法乱纪的勾当之人吗?
叔叔,你不相信我,你还能不相信你自己。
你侄儿我可是五好青年,是妥妥的好农民。
放心吧,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