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晋琛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的脸,好半响,才淡淡的说道:“暖暖,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凌安暖冷眼看着他,嗤笑了一声,“你不说我又怎么懂?你可以说与我听听!”
慕晋琛没有接着她的话说下去,脸色就变了,在凌安暖眼里,他是在心虚的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凌安暖皱了皱眉头,倒也知趣的不说话。
慕晋琛将她抱在怀里,见她不挣扎,似是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柔,带着几分诱导的模样,轻轻询问:“暖暖,我给你洗澡,好吗!”
话语是询问,可他丝毫不给凌安暖作答的机会,将她抱到了浴室。
凌安暖明白,这个世界上,即便男人不爱自己的妻子,可也无法忍受头顶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只是,她是干净的;只是,他是不相信的……
一只手拿着毛巾给她轻轻的擦拭,手上倒出沐浴露,一点点洗去他自认为的污秽,每一寸肌肤都诠释了他认真的清洗,一根根发丝都那么小心翼翼,他眼神很平静,没有丝毫不轨的意思,仿佛她就是那个不可亵渎的宝物。
洗了将近有一个小时,他才满意自己的杰作,将浴室里的水关掉,给她披上一条浴巾,抱回卧室。
从始至终凌安暖都没有挣扎,仿佛他的所作所为跟她没有丝毫关系,引发不了惊涛骇浪。
慕晋琛眯了眯眼睛,拿出吹风机仔细的为她吹头发,语气似是自语,又像是漫不经心的对她说,“不要拿错误伤了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拿错误伤了自己的身体……是他的错误,还是她的错误?
凌安暖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不过他说的没有错,不管是谁的错误,她都不该生气,那是自己的身体,伤了,只会让自己更加惨不忍睹。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慕晋琛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迹里,不如当作一种享受,眼泪却不争气的从眼眶边缘溢出来。
这些年,她自以为可以将感情隐藏得很好,可如今,她滚烫的泪水提醒着,自己不过是俗人。
慕晋琛拿着吹风机发出“呲呲”的声响,注视着脸色难看的她,心里一怔,叫了一声,“暖暖……”
手下的人没有反应,他试着又叫了一声。
终于,凌安暖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恢复了以往冷漠的神情,吸了一口气,带着鼻音,“慕晋琛,我们谈谈吧。”
慕晋琛一怔,温温的说道:“谈什么?”他莫名的紧张起来。
果然,她从他手里拿走吹风机,神情严肃而又认真,薄凉的唇瓣轻轻吐出两个字,“离婚!”
没有错愕,没有吃惊,仿佛他是真的早已预见她要说的话,可当再次听到她口中蹦出这两个字时,他心如刀绞,忍下自己的愤怒,甚至声音再度柔和了几分,回了她两个字,“睡觉!”
睡觉?她又如何安心睡觉呢!
凌安暖的眼泪,瞬间慢慢流淌着,这不是她第一次说出‘离婚’,却是最认真最严肃的一次。
先别说凌家已经落败,单凭她的感情,她也是无法承受这两个字的。可这次她已经过慎重考虑,绝非儿戏,她亦知道爷爷是一定会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不会强做要求。
她的音量渐渐提高,“凌家再也不是曾经的凌家,对你没有任何帮助,利用完了也该是时候结束了。你过你的新生活,我过我的新生活,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任是再好的脾气也被她磨掉了耐心,他双手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眸子充血,呵斥一声,“不好。离婚?凌安暖,你想都不要想!”
连名带姓的喊着她的名字,足见慕晋琛有多愤怒。
因为疼痛,让她不得不挣扎,手脚并用的捶打他,踢着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脱他的魔爪!
可女人的力道永远不可能跟男人抗衡,整个人被慕晋琛控制着,她的身躯渐渐柔软下来,吃痛,可男人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只是他的身体不再是刚毅得不通人情,慢慢的缓和力道,很温柔,很暖和,像是对待一件极宝贝的艺术品,爱不释手,他的嗓音沙哑却不失魅力,徐徐说来,“暖暖,我想要!”
凌安暖不像每一次都那么好运,在慕晋琛手里逃脱。
这一次,他不需要她的回答,让他一个人来就好,带着虔诚的心去膜拜圣洁的礼物,她喑喑的哭泣也不能感化慕晋琛的坚持。
她的紧致和干涩让他更加亢奋,得到身体和心理的满足,那种愉悦不是用语言就可以说出来的。
慕晋琛在享受着她的美好。而凌安暖,泪如雨下,过往不堪的记忆从胸口蔓延。
他在她身上的发泄,身心巨冷,直到一轮轮猛烈的进攻结束,她的声音干涩,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慕晋琛,叫我今后怎样信任你?”
慕晋琛附在她身上的身体颤抖着,身体越来越僵硬……
慕晋琛,叫我今后怎样信任你……
薄凉的声音,冷漠的态度,却看不出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