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恭吩咐着几个士兵,将那些酷刑刑具一一搬上来。
夜卿转过身去面对他和宫漓沉,隐去对着沈清墨时的那种难过,雌雄莫辨的惊人美丽脸庞上,洋溢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她扫视了一圈地面上的刑具,心里疼的几乎揪起,仿佛千万根带着荆棘的铁链,将她的心狠狠的禁锢起来。
闷堵,疼痛。
夜卿面上却还带着笑,道:“鹤世子果然不一般,这些刑具,可都厉害得很,在这些sp;说着,她语气略带嘲讽的偏头,去看了地上的沈清墨一眼。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内心有多么煎熬。
“看夜丞相本事了。”宫漓沉的眸子带着探究的眯了眯,目不转睛的落在夜卿身上。
夜卿转头对他盈盈一笑,“摄政王这是不认可本相的能力啊?”
她又偏头看了暮云一眼,对着他时,依旧担心被宫漓沉察觉,所以她尽可能做出不屑和冷漠的样子,道:“把他双手捆/绑起来,吊到上面去。”
说话间,她指了指牢房上房的柱子。
暮云点点头,与另外几个士兵,将沈清墨的双手绑起来,吊了上去。
他整个人在空中轻轻的左右晃动着,一双眼睛不屑的盯着夜卿。
夜卿在尽力的表演,他又怎能露馅?
“呸!”沈清墨朝夜卿吐了一口口水,“就算你们对我凌迟,我也不会吐露分毫!”
夜卿缓缓走近一边的铁铜格子,格子下方燃着烧的通红的炭,那铁丝格子也已经被烧的通红,她对暮云挥了挥手。
暮云立即上前,把东西搬到了沈清墨的双脚下来,而后又绕到了沈清墨身后,把握着吊着他的那根绳子,至此,他的下降和上升,便全部掌握在他手中。
“这话,你留到后头去说,这样我还敬你是一条汉子,我看你这身上都是伤,也就这双足好一点,那我就先毁掉你这唯一好点的,咱们从炮烙开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