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径山和学院的帐篷蓝白分明,左手边表情沧径山弟子的白色帐篷。
每个帐篷上面都刻着弟子的名字。
凤歌打着哈欠怀里的令牌微微发烫,岁岁撒了欢似的在一旁跳着。
凤歌掏出令牌竟是看到那传音令牌在泛着白光,掏出来竟然出现了一道屏障。
渡寒深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凤歌面前。
白色的光幕映入眼帘,水凝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一瞬。
天呐。
掌尊给凤歌的令牌居然是这种。
凤歌歪了歪脑袋,看着渡寒深那冰块棺材脸不明所以。
渡寒深这厮是中邪了?
居然给她这样的令牌。
“师傅?”
渡寒深看着眼前那歪着脑袋一副茫然的凤歌。
“可是到了?”
“嗯啊,师傅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儿别来打扰她啊,这时不时冒出来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渡寒深一愣,脸色有些僵硬。
“无事。”
凤歌挑了挑眉,打了个哈欠。
毛病。
难不成就是看一眼?
不过渡寒深倒是奇怪,从来不出沧径山,也不知道那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居然让他呆了上千年。
“咳咳。”
渡寒深轻咳两声。
“边境苦寒,入了试炼场乾坤袋便形同虚设,干粮还有法器尽量带在身上。”
渡寒深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凤歌是他的弟子,作为师尊自然是要好生照拂的。
而一旁听着的尉风则像是见了鬼一般。
他家掌尊大人向来高冷,最近倒像是入了魔一般。
凤歌连连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待断了联系,看着水凝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是撇了撇嘴。
“都说你是沧径山的宝贝,如今看来果真传言不虚。”
水凝满脸调侃。
“你还说我呢,你跟那个水墨怎么回事啊。”
凤歌脸颊微微发烫,有些心虚。
沧径山的宝贝可不是她,她可是沧径山的死对头。
水凝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看起来倒像是仇人一般。”
“也差不多吧,皇室子弟那有什么姐妹情深,都是些亲情寡淡的。”
水凝倒是习惯了,眼神空洞。
“小时候倒还好,长大了便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凤歌挑眉。
水凝喃喃诉说着。
……
五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