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锵锵扭头去瞧南溪,他还是如初见时一样,一身粉衫,马叉虫气至极,如今腰上又戴了一个粉.嫩的荷包,桃花眼流转间,自有一番风情。
“可他又没戴这荷包。”
南溪往君亦景腰间一瞧,还真是,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荷包真的有什么问题?
不想前面却轻飘飘地传来一个声音:“本王是不想与你戴同样的荷包。”
不想与谁?肯定不会是楚暮环和南溪,那不就是她了。
殿锵锵在后面叹了一口气,唉,好吧,好吧。
“那你不戴可以给霸剑啊,他还没有呢。”
隐藏在暗处突然被cue到的霸剑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感觉冷汗已经从额上流下来了。
君亦景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紧紧地盯住殿锵锵:“你此话当真?”
殿锵锵咽了口唾沫,她刚刚其实就是随口一说,活跃一下气氛,他不会当真了吧?
没错,君亦景当真了,而且他不仅当真了,还生气了。
“霸剑!”
君亦景随手一扔,霸剑赶紧上去接住。
没错,就是那个玄色荷包。
霸剑感觉自己压力山大,总不能真戴吧,他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白布将荷包包好,然后收进怀中。
王爷的情绪最近有些反复无常,说不准之后还会再找他要回去,还是先收着吧。
大爷大娘将他们送到了官道上,但他们总不能真走官道,于是又七拐八绕回到了小道上,宫将军派出来搜寻的人应该想不到他们还会回去。
其实这个决定楚暮环和南溪都是不赞同的,青州多安全啊,兵和人手都充足,作甚非要回京城一趟?
君亦景给他们的解释是有样东西忘了要回去取一下,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再重要的东西,派个人回去取不就完了,王爷又何必亲自涉险,若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这么多年的筹划岂不是都白费了?
不过既然王爷坚持了,那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也只有听令的份。
走时坐着马车,尚且走了半个时辰,如今连匹马都没有,还不得不行三四个时辰?等到了京城,天都黑了,腿都酸了,这又是何必呢?
本来是想把来福客栈马棚里那几匹马都买了,不过考虑到他们这次不是往青州走,而是回京城,马目标太大,不好隐藏,声音又大,容易被发现,也就作罢了。
现在光靠两条腿赶路,这感觉还真是酸爽。
走了一个时辰,南溪便受不了了,皱眉扶腰的,楚暮环关切道:“腿疼?”
南溪低头,耳根子有些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