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远往后面又退了退,给厉王的轮椅留下空间。
今日这民事司可真是热闹,李尚书来了,太子来了,如今厉王又来了。
君亦景是闻讯赶来的,他听闻太子从宫府出来便直奔民事司,便赶紧从王府过来了。
这宫府表面上都是武将,实际上论起谋划真是丝毫不输于当年的钟家,太子也不是傻子,能这样轻易的转嫁矛盾,宫家也不容小觑。
“太子好大的火气啊。”
君亦景滚动轮椅,来到了最前方,不动声色地将殿锵锵护在身后。
太子见此,脸上露出三分讥讽:“原来是七弟啊,听闻你已经与金司长决裂了,如何?今日是要替他出头吗?”
“非也。”
君亦景转过轮椅,面向殿锵锵,道:“前些日子金司长到我仁和医馆查账,此事引起本王震怒,绝不会原谅她,就在今日早些时候,下人来向本王禀报,我仁和医馆的掌柜竟突然暴毙身亡,此事必定和金司长有关,现在本王要将她押入大牢,严加审讯!”
什么?那位从宫里出来的御医掌柜竟然死了?
殿锵锵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然而很快,她看到君亦景向她眨了眨眼,顿时明白了。
“什么?那个老掌柜死了!这可不管我的事啊,厉王殿下,你说话要讲究证据!”殿锵锵为自己“控诉”道。
君亦景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那上面明明白白写了个金字,背面还有民事司的徽记,这是六部每个尚书侍郎和司长都有的令牌,用于证明自己的身份。
李尚书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怀里的令牌,还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