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折腾,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半个时辰,郭远也回来了,还真搞到了一匹黑色的骏马。
“好小子,你还真有点本事,哪来的马?”
郭远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这大热天的肯定跑坏了:“借的,借的。”
殿锵锵满意地点点头,跨身上马,午膳还是到街上买点吧,这饭真是难以下咽。
“走,郭远,和我一起去暴富赌坊!”
郭远有些担忧:“司长,就我们两个人去吗?暴富赌坊里有不少打手,我们两个……”
殿锵锵潇洒的一挥手:“放心,你司长我一个顶十个!”
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锦绣官服,殿锵锵这个气派!
她一路招摇过市,连郭远看着都有些尴尬。
路上,因为不便下马,殿锵锵叫郭远给她买了两张大饼,别说,味道还真正宗!
等到了暴富赌场,殿锵锵两张大饼也吃的差不多了,只是脸上还有些残渣,她自己也没发现。
这暴富赌坊也不愧是东街第一赌坊,太子殿下的产业,就连白天也是人满为患。
在这里,每日都有人想着一夜暴富,成为人上人,可赌坊这种地方,有你输的,绝无赢手!
这些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再怎么赌都不可能翻盘,因为是输是赢全都掌握在庄家手里。
还整天上赶着给人家送钱,真是蠢到了极致!
殿锵锵从骏马上下来,就已经吸引了过往路人和门口一些赌徒的注意。
她大摇大摆走进去,一脚踢翻了最近的赌桌,大声喊道。
“你们这儿谁是管事儿的?”
一桌人本来赌的兴致正好,突然被人踢了桌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刚要动手,便见那人穿着墨绿色的官袍,腰间还带着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户”字。
民不和官斗,那人也生生地把拳头收了回去。
这桌坐庄的庄家一看这人来头不小,墨绿官袍乃四品官员,这人腰间令牌是户部的,那便是三司的司长。
看这人年轻气盛,气势汹汹,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看来便是新上任的民事司司长金龟子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没想到这么快就烧到了他们暴富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