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觉得晦气,要带殿锵锵走,那女子却又开口了。
“金爷别急着走,我知道这白玉楼新买来的有点姿色的姑娘都在什么地方,只要你给我十两银子,我就告诉你。”
老鸨往前跨了一步,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还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这里也轮得着你说话!”
老鸨收回手便开始用丝绢一直擦,好像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女子苦笑一声,没挣扎也没为自己抱不平,她只直勾勾地看着殿锵锵:“只要十两银子。”
老鸨转脸和殿锵锵陪笑道:“这婆子都失智好多年了,整日里幻想自己年轻时是当红的头牌,这把年岁,十两银子就能赎身,她都是在编瞎话骗您呢,金爷您可千万别信!”
殿锵锵把视线再一次放在那女子的身上,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一个掌风劈晕了老鸨,她把那女子从人群里拉出来:“希望你没有骗我,否则,你的下场和你口中这个妈妈没什么区别。”
因为老鸨被殿锵锵劈晕,现场又都是些不会武功的柔弱女子,她们都以为老鸨已经被活活打死了,纷纷争先恐后往外面跑。
通往自由的路只有一个小小的铁门,跟着老鸨来的侍从们挡在门口,可抵不住一群几乎已经发了疯的女人。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后院里除了殿锵锵和那女子,便只剩下一些被踩踏伤的人,以及地上躺着的老鸨。
“你叫什么名字?”殿锵锵问道。
女子表情突然肃穆,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礼,这不是一个风尘女子能行出来的礼,有些世家的影子。
不过殿锵锵没有多问,每个入了青楼的女子都有一段无法启齿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