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耐心,一点点将拂雪最后的戒备给彻底的吞噬掉,如此白清华就可以没有太大障碍的完成这件事,也不需要太过担心其他。
“不!”拂雪好似咬准什么,底气十足的道:“奴婢没见过,更没有穿过这样的衣裳!二小姐您是想逼迫奴婢承认,好将害死夫人的罪名推张姨娘的身上,奴婢绝对不会让您如愿以偿!”
说着俨然露出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白清华反而乐了,伸出手轻轻拍着,快意的说:“明明心里一紧怕的想要求饶了,嘴还这么硬,怪不得张氏想尽办法也要找到你,你一定很得张氏的信任。”
能够清楚拿捏住拂雪惊惧的内心,尤其是在探知到她慌乱之中的想法时候,白清华也觉得有趣,两种绝对矛盾下的事,居然还能发生这么多有趣的东西。
她也不着急将对方的底牌给逼出,没有什么比这种一点点的享受对方的痛苦来的更加的快意,也能够轻松地掌握住节奏的进度,能够安然的完成这些事情。
“别想着能够从这里离开。”白清华友善的提醒道。
“是奴婢的衣服又如何?谁说一样的衣裳只有奴婢一人所有?二小姐既然怀疑奴婢害死了夫人,那奴婢也可以说是二小姐自己所为,想要嫁祸给张姨娘!”拂雪说的理直气壮,如若不是被捆绑在身后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自己的恐惧,白清华还真要以为这事就是自己所为。
飞花听了半天,脸色难看的道:“小姐,您别听拂雪胡言乱语。府中谁不知道张姨娘素来宠爱自己身边的丫头,有些好东西拂雪也都有一份,她怎么可能和奴婢们穿一样的衣裳!”
毫不客气的将拂雪的打算给拆穿,拂雪脸色愈发难看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却也想不到一个更好的方法能够让自己脱困。
白清华看的分明,故意开口:“衣裳确实不能说明什么,本小姐也无法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不若我们去父亲面前说说,这事是上报刑部走一遭还是如何,且看官府那边定论。”
她端的是稳定,就是要打压下拂雪心中莫名的安然,且看看这等话出口,你还能不能继续镇定的等待张氏来救你?
已经拿捏住些许事情后,反而是让白清华舒展开了最大的压力,至少拂雪和母亲的死亡有脱不开的关系,如此事情下,是否也证明着张氏之前那险恶的用心。
拂雪眼神一变再变,最终变成了那种难以相信的绝望,颤声道:“你不能这样!”
不能?
白清华勾着玩味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还在不断挣扎,不肯认命的拂雪。
一切的事情都已经被决定,就看拂雪自己怎么选择。
最终,拂雪看向白清华的眼神,充满了狠辣。在在场人都猝不及防的一瞬,她居然挣脱了手腕上的绳子,手中抓着一个柴棒,向着白清华就刺了过去。
“小姐!”
飞花脸色大变,下意识惊呼出声,白清华自然也是看到,但是站着的位置让她躲闪不及,身体仓促的向着一边躲去,手臂下意识的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就听到一阵声音,一头尖锐的柴棒刺入白清华的袖子上,划开一道很长的口子,连着她的手臂也被划出了一道伤口,鲜红色的血液正顺着手臂源源不断的涌出,瞬间染湿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