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雪!”飞花瞪大双眼,倒吸一口气,着实没料到张氏身边的丫鬟居然会出现在小姐的院子里,下意识去看自家小姐。
白清华脸色一片漠然,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拂雪,淡声道:“将她弄醒!”
虽说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飞花还是按照小姐的命令去做,拿起木桶,出了柴房,重新只剩下白清华一个人,她蹲下身子,仔细的打量着还在昏迷中的拂雪,嘴角的笑容阴寒不带有感情,“你的主子不会想到你居然就在我手里。”
雇了一会儿,飞花提着一桶井水,进了柴房。
“哗啦”飞花将木桶提起,毫不客气的将井水都泼在了地上昏迷的拂雪身上。
井水冰冷,瞬间被这刺激全身的拂雪,立马缓过了意识。
她双眼缓缓睁开,还有些茫然,没有焦距的看着四周,当看到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白清华时候,猛然间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牢牢的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救!”
“劝你还是不要呼救的好,现在你的处境可没想象中那么好,爹爹可是在找你,这一不留神让其他下人听了去,你岂不是要送到爹爹那里去说说母亲的事。”白清华笑了笑,看着浑身湿透还在努力挣扎的拂雪。
这种时候下,拂雪已然打了个哆嗦,很快意识到现在的局势,颤抖着开口:“二小姐,您不能乱用私刑,我是张姨娘的丫鬟!”
说出这句话,其实也是在告诉白清华不要轻举妄动,免得给自己招惹来不必要的祸事。
“这事不用你担心。”白清华从容的看着拂雪,指挥飞花将剩下的一点井水再次浇在拂雪的身上:“看来还没清醒,好好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贱女人!”
白清华的声音徒然拔高,语气之中都是对张眉欢的不屑和讥讽。
任谁也无法超越母亲,张氏纵然手段通天,不过也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罢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能够和自己争论地位和对错。
“拂雪,我母亲,是不是你害死的?”白清华定定的看着打着哆嗦的拂雪。
拂雪一个激灵,脸上快速的闪过惊慌,不承认的道:“怎么可能是我!二小姐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府里的人可都知道,夫人失足坠井,和奴婢有何关系!”
白清华仿佛早就料到她的这个反应,也不着急,整个人依旧淡定,却让飞花拿出一件红色的衣裳,那淡然的眼神看的拂雪心中忍不住发怵:“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好,看看这件东西是不是很眼熟。”
白清华说着,让飞花故意将那样东西在她的面前晃**下。
拂雪一见到这样东西,脸色立马变成了惊慌,忙道:“没见过!”
“我说过,什么都不要急着回答,有可能你的这条性命就在你的言语之中不复存在了,还是说你觉得本小姐在白府里不能对你做什么?”
她不慌不忙的看着脸上各种表情交加的拂雪,开口:“如果你要问我,你是如何知道,那我不妨回答你。半月前飞花曾见你穿过这件衣裳,并且相同的碎片在我母亲坠井的地方被发现,你对这个可有什么更好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