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却还口齿不清地喊了这么一句。
这让慕青柠的视线重新落会到了她的身上：“慕阮灵，我听说你出事之后口口声声说都是我害的。”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是我要你去威胁靳司年母子？是我要你去靳家老宅受靳司年母子的气？还是我让你去会所左拥右抱的？”
慕青柠轻笑一声，又转眸看向慕程盛：“虽然你对慕阮灵的父爱比不上你心中的利益，但我想问问慕总，您对您女儿真的一点儿都不了解吗？”
“她私生活糜烂，夜夜醉酒笙歌、左拥右抱。如今只不过是常在岸边走，湿了鞋罢了。”慕青柠忽然笑意一敛，眸光变得格外锐利：“凭什么怪我妈？”
“我……”
“慕程盛，我不知道你用什么要挟我妈跟你去了慕家。但，在还有求于我前提下，是谁给你的胆子对我妈下手的，嗯？”
这一刻，慕青柠气场全开。
慕程盛竟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几分靳墨琰的影子，瞳孔猛地一缩，染上了几分害怕的情绪，“不是我，我没有对你妈动手。是灵儿她发了疯！”
“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父亲啊！”慕青柠不无讽刺地说道：“既然慕总觉得您的女儿发了疯，我想仁爱也不适合她住了吧？”
“你、你想做什么？”
程珉代替慕青柠回答慕程盛：“慕总，疯子当然应该住精神病院才对！”
慕青柠也给了程珉一个赞许的眼神。
“慕青柠，灵儿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狠毒？”慕程盛说完这句，又朝靳墨琰投去求救的眼神。
“琰少，您也不管管慕青柠吗？”
靳墨琰半点不犹豫，直接回他：“靳太太喜欢怎么做便怎么做。”
慕程盛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虽然他对慕阮灵的父爱并不那么纯粹，但到底陪在身边多年，也一心让慕阮灵联姻为慕氏助力。
他不甘心：“琰少，就算灵儿做错了事情。但是她曾经救过你啊，看在这份儿上，你就不能饶过她这一次吗？”
“我保证，你这次放过她，再也不会让她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我……”
慕程盛还在讨价还价，靳墨琰却感觉到小女人的身体微微僵硬了。
她看向他的视线里亦带了一丝不安，似乎怕他反悔。
靳墨琰知道，小女人至今为止一直误会慕阮灵是他的白月光。
本来还没想好怎么说才能解开这个误会，既然慕程盛把机会送上门来，他也只好用上了。
他轻轻摩挲了小女人的手心，安抚她的情绪之后，才淡淡开口：“既然慕总主动提起这件事，那不如直接说清楚。”
“当年，救了我的小女孩真的是慕阮灵吗？”
慕程盛眸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当、当然！”
“呵！”
靳墨琰轻笑一声，“慕总确实策划的很周密，花了大手笔连慕阮灵当年的行程全部都抹去了。可有的时候，越是干净就越代表有问题，难道这个道理慕总在商场上驰骋了那么多年还不懂吗？”
慕程盛的脸色一片苍白，嘴上却仍然在倔强：“琰少，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并没有让人抹去什么痕迹？会不会有心人士故意误导您？”
不愧是老狐狸！
这么快的反应，让靳墨琰往其他人身上联想。
可惜——
靳墨琰根本不受他的引导，反而痛快地给了他最后一击：“慕总百密一疏。当年我被绑架时，慕阮灵高烧入院，医院的记录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