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然听了这话,心里大惊。说完他就站起来,又看了文花一回。石然方大怒:“贱人!你还有脸回来!你分明是赵国的细作!”
石然说完就要赶文花走。文花不走,反而继续嘲讽:“不知好歹!锦春那里你是不要再作指望了!我回来,不过与你通个风报个信儿!待告诉了你,我也就走了!”
“锦春?为何我是没指望的?难道她已经和崔谦益在一起了吗?”石然发起怒来,干脆将酒杯一摔。哐当一声,酒杯就摔倒在地,红色的浆液飞溅,溅到文花的裙子上。
文花不禁叹息起来了。“柳石然,崔谦益当然没有这个好运气!”
“什么?不是他,那么又是谁?”柳石然不信,一把上前更是死死拽住文花的手,文花是个练家子,可一下子被石然拘着竟然不能脱身,也是奇怪之事。
“你放手!”文花盯着石然。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他是谁!”
“呵呵……你斗不过的!怎样你都斗不过的!”
“是吗?我还真不信了!难道他是天王老子玉皇大帝不成?”
“他虽然不是天上的玉皇大帝,但也是人间的皇帝!”
石然听了,心又是一惊。皇帝?难道锦春是被皇帝看上了?那么是哪一国的皇帝?当今天下三足鼎立,南梁,北赵,东齐,西边的魏国早于几十年就被灭掉了。石然要文花说个仔细!
“我是赵国人,看重锦春的自然是赵国的皇帝!我想,很快锦春就要当赵国的皇后了!柳石然,你不过是大梁一个富有的纨绔子弟而已,你无官无职,你拿什么和皇帝斗呢?”
“我不信!崔谦益自称对锦春深情款款,什么一生一世非她不娶的,他既如此在乎锦春,又怎么会让赵国皇帝为所欲为?”
“哈哈哈……”文花就笑了。
“你笑什么?”石然更是气恼。没想到失踪想许久的文花一下子又出现在他身边。这更令他想起锦春,同时也想将文花压在身下,好好弄上一回,回顾往日的那些温馨。说实话,石然一直搞不定心里对文花存了怎样的感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虽然知道文花是赵国的细作,之前也背叛了他,但石然并没有太过生气。他的潜意识里,甚至还有点高兴。锦春没有回来,让他要费力去寻找。可是文花却是能主动回来。
“我笑你不知天高地厚!赵国和大梁的实力谁薄谁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哪里有胆子敢跟赵国的皇帝斗?除非你连命都不要了!如果你的姐夫钱太师知道了,也一定会急急唤你回来!又何况,崔谦益他也放弃了!人家那么深情都不在乎锦春,你这样急急嚷嚷地干什么?”
什么?崔谦益和锦春已经分了?石然只想知道个真切。他又一把拽住文花的手,急切地问:“你再说一遍!你说的是真心的吗?”
“笑话!我大老远地来,有必要骗你吗?”文花虽然人在大梁,但赵国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都能知道。因为赵九儿会和她飞鸽传书。文花来大梁,一面是来找柳石然,一面却也为打听崔谦益的下落。不过,行走了几日,文花初步断定,崔谦益应该没回大梁。
“这么说来,竟是真的了?”石然喃喃。他垂着头,似是受了极大的打击,“锦春竟然没和崔谦益在一起?而是进了赵国的皇宫?”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石然认为他的死敌除了崔谦益,这世上再无别人。不过,当知道了谦益退出,决意成全锦春时,柳石然觉得伤心,又觉得失望!
“柳石然,你该醒醒了!这辈子,你都得不到锦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石然不说话了。但是崔谦益放弃了,不代表他柳石然就就会放弃!这是两码事!“不行,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去找锦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