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鸨妈妈的悲惨模样，其他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往里缩的更紧了。
文玉早就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冒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不要被季媪看到。
可是她这个想法显然是不可能实现了，季媪脚下踩着鸨妈妈，眼睛却是时刻盯着文玉的。
等到脚下的人已经哀嚎不出声了，文玉这才挪开脚。
一旁的人过来将鸨妈妈拖到一边去，季媪抬手指了指在人群中的文玉，“把她带过来。”
“文玉姑娘，这么久不见，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季媪弯下腰，看着面前已经抖如筛糠的文玉。
听到这声音，文玉连头都不敢抬，“季，季姑娘，我，我……”
她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鸨妈妈的惨样已经吓到她了，现在她都不敢去看鸨妈妈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文玉姑娘这嘴，说不清楚话可不行啊，来人，去帮文玉姑娘清理一下。”
有人过来拖着文玉走了，他们倒是没有直接在外面处理，而是把人带进了一间屋子里面。
没多久就听到里面文玉的惨叫声，随即还有烙铁烧熟皮肉的声音……
等到那房间门打开的时候，里面还传出一股焦味。
有那胆子大的朝着那边看过去，只能瞧见文玉满嘴是血，脸颊也肿胀了起来，还隐约透着不正常的红色。
“文玉姑娘现在可能好好说话了？”季媪笑眯眯的说着。
文玉已经没了力气，死鱼一般的趴在地上。
她满口的牙都被拔光了，刚才还被烙铁塞进嘴里，这会儿整张嘴都是肿胀不堪的，连舌头在哪里都没了知觉，哪里还能说话？
季媪换了个姿势看她，“哟，看起来还是不行嘛，那就再好好帮着她清理清理吧。”
这次他们没有再把人带进房间，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一把铁梳子，丝毫不怜惜的塞入了文玉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刮着她嘴里的肉……
等到季媪终于满意了，那躺在地上的文玉已经看不出脸上原有的模样了。
看着越抖越厉害的众人，季媪撇撇嘴，“真是没意思，这些人……”
“拖出去埋了吧。”季媪说罢，起身就走出了院子，丝毫不理会里面那些人的求饶和哭喊。
曾经她也这样匍匐在地上，哭着向所有人求饶，可惜，那时候并没有一个人肯帮她。
非但不帮她，甚至还有人上来踩两脚。
她冷哼一声，既然曾经都在装死，那就都死了吧，死了，才最清净。
上了马车，季媪回了襄平侯府。
处理了黑巷的院子和文玉，季媪的心思又放回到了孙长宁的身上。
她缓缓勾起嘴角，“孙长宁，你害我害的这么惨，我有岂会让你好过？”
孙长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将军府，她还不知道，季媪已经蠢蠢欲动的在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