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和一群人对峙,显得这个人更加可怜了起来。
孙钱看着赵寡、妇护着滚滚的样子,心里面不免酸溜溜的。
“你们不过是借住在我家的人罢了,还敢对我一直气势的,你们可知道这个房子是我爹留给我的,这是我们孙家的财产!”
孙钱趾高气扬的对言良和罗小瓜指指点点。
“还有娘,你竟然和一些外人站在一起,不管你自己的儿子!”
“他们只不过是暂时住在这里而已,能比得上你儿子跟你亲近吗?”
孙钱叫嚣着。
想着他因为赌债被逼的家不敢回,在外面到处躲藏,可是言良他们却能够安安稳稳的住在他的家里。
她们整天舒舒服服的过着日子,而他却要东奔西跑,就像一只丧家之犬。
“还有你,即便是长得再好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一个太监!一个男人却成了太监,我要是你恐怕都不想活了吧?”
仗着离言良有几步远,孙钱的嘴又开始臭了起来。
不能从武力方面战胜言良,孙钱就硬要挑言良的痛脚下手。
孙钱可是听说过这个消息的。
罗小瓜找了个太监。
当时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孙钱还暗地里嘲笑了。
罗小瓜本来就是一个不检点的人,在外面不知道和谁生了一个女儿,现在又嫁给了一个太监。
一个不检点的**、妇,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两个人刚好是天生一对。
“你护着别人的女儿护得这么亲又怎么样,你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有个孩子了,一个做不了父亲的太监还妄图把别人的孩子养熟?”
孙钱本就流里流气的那张脸上,更是剩不了几分人样了。
赵寡、妇听孙钱说这样的话,心里面又是不忍,又是觉得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她知道今天罗小瓜和言良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会受牵连,被孙钱一直辱骂的。
甚至现在言良还没动手,也是因为她的原因。
言良虽然身份是太监,可是言良疼媳妇也疼孩子,而且又很有能耐,一直以来赵寡、妇都觉得罗小瓜和言良在一起对他们两个都好。
“你这个不孝子!你说什么呢!”
赵寡、妇气的对孙钱吼道。
“我说什么?娘,你恐怕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了吧,这些年你来看过我几回?你关心过我吗?没错,如今我是背上了赌债,可是若是你在我身边的话,我还能欠下如此大的赌债吗?今天我这个样子又是拜谁所赐?”
孙钱把一切责任都往赵寡、妇身上推。
子不教,父之过。
听了孙钱的话,赵寡、妇有一瞬间心灵震动。
她甚至认为孙钱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言良一直就想对孙钱动手,看在赵寡、妇的面子上才忍到现在,如今孙钱对赵寡、妇都是这样的态度。
于是言良转转手腕,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罗小瓜却突然向孙钱撒了一把不知道什么药粉。
迎着风,孙钱被撒了一脸。
不少药粉都进了眼睛,糊得孙钱痛的立即大哭起来。
其实罗小瓜撒的那一把是生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