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这个人之后,罗小瓜就准备收拾摊子离开了,免得在被捕快钉上又或是被秦大夫以行医证为名头来挤兑她。
回村的路上,罗小瓜便在盘算着这个行医证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能通过什么方法获得。
回村的一路上罗小瓜都觉得平日里热闹嘈杂的几家人都有一些安静。
这几家人一向是爱嚼舌根又爱看热闹的。
平日里看罗小瓜从城里回来,总会想方设法的打听罗小瓜去做了什么,又买了些什么东西。
她每一日都会搪塞过去,只有和言良在一起的时候,那些人不敢问。
罗小瓜还不理解,为什么那些人看见言良就会如此安分,言良不过就是一个清秀文弱的男子。
她却不明白,在那些人眼中言良可不仅仅是一个小白脸这么简单,言良平日里通身的气派,便让他们下意识觉得不敢造次。
今日倒是安安分分的走完了这条道。
很快罗小瓜就知道为什么村子里这么安静。
一大堆人都围在赵寡、妇家门前,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还像他们在一起兴致勃勃的讨论着。
更有许多人面色忌惮和不屑。
很难见到这两种表情融合在一张脸上。
罗小瓜还以为是罗家人又做了什么事情,前两日、她才让村长坐镇和罗家断绝了关系,难道是罗家觉得不对劲又过来找事儿了?
罗小瓜急忙冲向了院子。
见到罗小瓜回来,周围的人让开了一条道。
院子里却不是罗家人,而是一群陌生的男人。
几个男子都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
为首的男子脸上一脸算计,脸上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地上还跪着一个瘦弱的贼眉鼠眼的男人。
“我说这位婶子,您到底考虑清楚了没有?您儿子这条命可就握在你手里呢。”
“我们赌局自然不会做出伤人性命的事情,可是您儿子欠了咱们赌局那么多钱,他若是不还的话,我们又该如何跟老板交差呢?都是替人办事儿的。婶子,你也该体谅体谅我们。”
男人一说话,便有一个男子踢了跪在地上的人几脚。
跪着的男子惊声叫着,“娘!求求您了,您救救我!”
“把咱们家的房子抵给他们吧!”
“娘,你要是不救我,我一定是没活路的……娘,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娘啊!”
跪在地上的人就是赵寡、妇的儿子孙钱。
罗小瓜偶然间听赵寡、妇提过几句,孙钱早就和她分家了,也很久没有回来过。
赵寡、妇沉着一张脸,看样子很是生气。
罗小瓜却发现赵寡、妇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看样子也是很心疼儿子。
“行了行了,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这也是咱们的客人,虽然欠了咱们钱,但客人说了一定会还的,可不能对着客人如此粗鲁。”
为首的男子一说话,几个打手便不动了。
“好了婶子,您儿子我也给您带回来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便好好商量吧,过两天我再来。”
说完领头的人就带着几个打手走了。
这几个人一走,跪在地上的孙钱立马就站了起来,一股脑的要往屋子里冲。
动作可比刚刚机灵了不少。
赵寡、妇想拦却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