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事情真相,众人俱是大惊,一时更是sao乱。
风廉再次梗着脖子喊道:“大家伙听着,晏衡无情无义,害我少主与主上,不告知你们,是怕你们冲动不肯走,可现在他们步步紧逼,挑拨离间,妄图让咱们死也死的不明不白,我风廉不会让尔等如意!”
一语定军心。
元潮冷哼一身,他站在半山腰的悬崖之处,远远望见底下军队如黑龙,逐渐隐没在浓密的深林之中。
天边朝阳溢出一线天光,照射在这位御林军大统领刚毅的面容之上,他在晨曦中高高扬起手臂,伴随着一声冷杀,暗中蛰伏着的猛兽开始出动。
“烈家军与土匪相勾结,觊觎我北澧皇朝江山,罪不容诛,对叛军,杀!”
……
此时皇城之内,金銮大殿之上,却是歌舞升平,管乐丝竹不绝,这烟柳繁华地,谁又知道温柔富贵乡,底下掩藏了怎样的阴暗与腌臜。
“当毫无建树的文人侮辱战功赫赫的将军成为雅事的时候,这个国家又有什么不亡之理呢。”
一只漂亮修长的手,一只更漂亮金贵的酒杯,金黄的酒液映出男子白皙俊雅的面容,亦映出这一室的奢靡与放纵。
有人注意到这位臭名昭著的皇子,却不得不摆出诚意满满的笑脸相迎。
“七皇子殿下,你可是有话要说?”
澹台陵君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酒杯,心知这些愚蠢的文人并没有听到他刚才的话,他懒洋洋的抬起眼皮,却是向着对面说道。
“我只是一介纨绔,不懂你们所说的军政要事,这些问题,还是要问西阑的摄政王以及——”
“东虞尊贵的世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