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晚上干了什么吗?”
苏茯苓摇摇头。“不是,我就梦见我挎着药箱外出行医。”
然后果真就是在外出行医。
梦游症除了容易吓到人,对身体倒没有什么大的伤害。烈霏奴也不打算和他细说,就当是为了古代医学做贡献,让他自个儿慢慢研究去吧。
东虞珠也似乎打消了疑虑,不再注重于这个问题。
“那你记得之后睡觉再绑红绳,不然临渊他们没看到痕迹,可是会误会了。”
苏茯苓点头称是,烈霏奴却突然看了他一眼。
......
第三天,烈霏奴便已经能行动自如。临渊瞧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很想和她来一场切磋,但又怕她真的好了,自己受不了那挥过来的一拳头。
可东虞珠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午后,照常用膳的时间。此世子奢侈无度,从不知节俭为何物,即便是出门在外,吃要最好的,穿要最好的,用也要最好的。
若是有一天陷入绝境,她真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会因为吃不下冷馒头而饿死。
眼前这一桌,燕草碧粳粥,红枣雪蛤汤,金桔姜丝蜜......凭苏茯苓那小厨房绝对做不出来,也不知道临渊是从哪儿捯饬出来的。
烈霏奴本身就有较好的餐桌礼仪,虽然吃得快,但绝对不粗鲁。即便吃得多,也绝不会风卷残云一扫而空。但东虞珠显然更胜一筹。
正经名门望族教养出来的,到底是不一样,起筷落筷都看着赏心悦目,当然,也有极大的一部分原因是这人出众的长相。
烈霏奴不是很明白,他们两个为什么要一起吃饭。
无论是浓密的头发,还是纤长白皙的手,就连普通的用餐,都让她深深的意识到,自己不如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