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苗面无表情:“骗子哥哥,那个不叫做尝试,叫做作死。无论你做过多少次,我都不会学的。”
沈骗子给自己找面子:“那这也是一种反面教育,意义深刻。”
李文苗:“哦。”
沈春嗤笑一声,扔到嘴里一个饺子,含糊不清地说:“完了,沈骗子,你现在连一个小姑娘都唬不住了。”
李文苗坚定的和沈骗子站在同一阵线上,敌对沈春。这个奇怪的女人和姐夫长得一模一样,还被毁容,怎么看都不舒服。
她说:“我会心甘情愿让骗子哥哥骗的,外人不要过来挑拨离间,多事哦。”
沈骗子感动的热泪盈眶:“还是苗苗对我好。”
沈春挑了挑眉,说:“李文花,沈骗子现在也像是邪教在发展信徒,你难道不管一管吗?”
李文花喝了一口马奶酒,不以为然地说:“我妹妹天生聪明心黑,等她年纪再大一点,谁骗谁还不一定呢。”
李文苗:“没错!”
裴渊明一言难尽:“你有没有觉得她可能不是天生的,是后天学的?”
李文花概不承认:“怎么可能?我菩萨心肠,引导她向善,她心黑绝对是血脉遗传的力量。”
沈春摸了摸脸,天气阴冷伤口就会疼,没吭声。
沈骗子吐槽:“菩萨心肠,雷霆手段,谁挨揍谁疼。”
李文花把手举起来作势要揍他,“大过年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李文苗把马奶酒往李文花手里一塞,“姐姐喝酒。”
李文花不胜酒力,塞给了裴渊明。
他拿在手里并不喝,不能都醉了,得有人保持清醒。
他就像是一个忧心的老父亲,一只手搂着李文花,一手搂着裴月,眼睛盯着沈骗子,“地下凉别躺着。”
沈骗子脖子一梗:“我不,是你把我打倒了,想让我起来你得求我。”
裴渊明:“你有种就别起来,睡在外边天为被地为席。”
沈骗子:“我不,我趁你不注意就偷偷回房睡!”
这货喝了酒,简直成了杠精的化身。
李文苗十分头疼:“骗子哥哥,如果作死的次数太多,真的死了怎么办?”
沈骗子无所谓地说:“我的命如果那么简单,那就死好了,就怕死不掉,命没到呢。”
李文苗只当他是在醉酒胡言,沈春却是微微缩了缩瞳孔。
李文花顺手抄起旁边一个土块照着沈骗子砸了下去,“死什么死,大过年的,童言无忌,我呸呸呸!”
沈骗子也呸呸呸了好几声,把嘴里的土吐掉。
李文花:“现在开始给我说吉利的话!”
沈骗子:“我不……新年快乐!”
李文花放下了裴渊明的刀,并抱怨:“刀好沉呀。”
裴渊明给她揉着手腕,“下次我帮你威胁他。”
李文花:“那我怎么威胁你?”
裴渊明:“不用威胁我,我自然说吉利话给你听。立春除夕,并为一日,此事今年创见。席间三世共团栾,随分有、笙歌满院。一名喜雪,二名饯岁,三则是名春宴。从教一岁大家添,但只要、明年强健。”
李文苗脆生生地说:“我学过春日宴。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沈骗子:“苗苗,你现在说春日宴还太早了。”
李文苗看着他:“总比你只会一句新年快乐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