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情到浓时。
裴渊明慢慢地躺在了李文花的身边,用一双含情的目望着她。
李文花被看的浑身燥热,“你若想睡觉,就吹灭了烛火,咱们早日休息。”
裴渊明难以启齿地问:“是怎么个睡法?一左一右,还是一上一下?”
李文花睫毛一抖一抖,难得羞涩:“你在同我说不正经的话。”
裴渊明以为她这是在拒绝,耳根子发烫,翻身去吹灭了烛火。
李文花等了半天,见他无行动,磨了磨牙。
两人都是心如擂鼓,中间隔着一手掌宽的距离。
黑暗里不知呆了多久,裴渊明故作无意的翻了个身,两人便只剩半掌距离。
李文花手臂往前一挪,两人这边靠上了。
距离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出来的气儿。
一个俊男一个美女,正是最好的年纪,血气方刚,又早成好事,对彼此极其了解,只是碍于脸皮儿薄,难以诉情。
天还是暖的,或者说是热的,穿的单薄又非要贴在一起,身形都勾勒出来了。
李文花察觉到他烫的厉害,故意问:“是屋里太闷吗?”
裴渊明:“不是。”
李文花:“那是你生了病吗?”
裴渊明:“也不是。”
李文花:“那是因为什么?你身上好烫,发烧一样。”
裴渊明抿了抿唇,满脸红霞,撒谎道:“吃了胡祝给的药,药带来的效果。”
李文花磨了磨牙:“哦。”
裴渊明想了又想,大着胆子,说:“你身上也很热,是屋里太闷吗?”
李文花冷着脸:“是。”
裴渊明:“是生了病吗?”
李文花:“是。”
裴渊明:“到底是哪个?”
李文花轻笑:“都有关系。”
裴渊明:“……”
两个人都不肯多说一句,生怕泄露了有情,你试探我,我试探你,等着对方主动一把。
结果变成了谁都不说话,沉默了好长时间。
裴渊明都以为李文花睡了,连呼吸都尽量小声,尽量放松,但保持一个姿势大腿处有些痒,于是伸手去抓了抓。
李文花一下子就摁住了他的手,震惊地说:“也不至于用手。”
裴渊明惊讶:“你没睡?”
李文花没好气:“谁睡得着?你动作那样大。”
裴渊明双手拿上来,晃了晃:“我就抓一抓痒痒,没做奇怪的事。”
李文花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往他裤子处摸了摸,裤带果然系得很紧。
裴渊明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你别**。”
李文花呸了一声:“那你倒是让我把手拿开呀。”
裴渊明终究还是脸皮薄,慢慢地松开了李文花的手。
谁知李文花那双不老实的时候直接拽上了他的裤带,捏在手里:“你说实话,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