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池鱼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拉低,一下子吻了上去,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又裹又吸,唇齿相互依偎,交换着唾液。
接吻是很美妙的事情,让人不自觉的就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辗转柔软的快感。
“现在你有什么好说的了吗?”董池鱼一双眼睛水润光滑,含情看着他。
故渊点头:“我铺展开绣花的锦被,剔亮灯烛,想和你在灯下畅叙衷肠。”
董池鱼啧了一声:“说的好委婉。”
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倒在了床榻上。
久别重逢,小别胜新婚。
董池鱼去解他的衣服,他身行一躲,完全就是做贼心虚。
她没好气儿道:“你瞒得了我吗?”
故渊闷声说:“丑。”
董池鱼难过:“我见了不觉得丑,只觉得心疼。”
故渊亲着她,坚持留了一层里衣,不让董池鱼看。
董池鱼也想坚持一下,争取看伤口的机会。
但故渊行动的非常迅速,他最喜欢涧边悠谷里生长的野草,总是会去拨弄,让树丛深处婉转啼鸣的黄鹂自由的飞翔。春潮上涨,春雨淅沥,水势顿见湍急,荒野渡口无人,小船被水流带着快进快出,震动的厉害。
董池鱼的脖子上开出纷繁的花朵,花的香气融在朦胧的雾里,一股奇妙的味道散开,东风吹拂暖意融融,春天更浓。
故渊意乱靘迷:“董池鱼,我好想你。”
董池鱼拽着他的衣领:“故渊,让我看看你,好好的看看你。”
故渊用迅速的动作让她分神,没空来纠缠自己。
董池鱼脑袋懵懵的,灵魂快要飞出去了,果然无法跟他商议,只能紧紧拽着他的衣领,以保证自己没有飞出去。
一场春雨结束,董池鱼斜靠在雕花的栏杆上娇媚不语。
故渊穿好衣裳才靠近,“你别皱眉,君愁我亦愁。”
董池鱼回头看他:“你不尊重我的职业,你的伤口不能给娘子看,为什么不能给大夫看?”
故渊惭愧的沉默。
董池鱼:“现在开始我不心疼你了,我只想给你治病,你的伤口应该没有缝合吧。”
故渊赶紧说:“有,我自个缝合的。”
董池鱼闻了闻:“鲜血味应该是伤口挣开了,这有我的责任,我想对你负责。”
故渊想了想,“这的确有你的责任,你搂我搂的太紧。”
董池鱼:“还不是因为你撞的太凶。”
故渊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