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妃,你服侍燕王更衣,朕出去等你们。”永泰帝说完,负手走了出去。
尚容欢这才上前,压下心中的担忧,“你还好吗?”
“抱歉,让你担心了。”燕君闲眼眸里一片歉疚。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晕倒,这种潺弱的不受自己控制令他分外的无所适从。
“因为我们是夫妻,只是,君闲,你的毒不能情绪波动过大,端王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否则,你怎么会……”
尚容欢和燕君闲知道周围有御卫,足以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燕君闲对上尚容欢的眸子,两个人已经足够默契,他从尚容欢眼中读懂了她的意图,她是要他利用这个机会吗?
原本,燕君闲并不准备将燕云彻的威胁告诉容欢的,为了容欢的清誉,他是原本打算暂且妥协的。
可是他此时心中有了计较,他拉过尚容欢的手,“容欢,你为了我和大燕以身试险,令我才能顺藤摸瓜那么快的找到赈灾粮,及时的救百姓于水火,可我万万没想到却被有心人捕风捉影借机恶语中伤拿你的清白相要挟,着实可恶至极,容欢,是本王拖累了你!”
尚容欢眸光轻闪了下,正色的道:“为父皇分忧是我们做儿女的本分,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王爷不必与他们置气,至于那些恶语中伤之徒,我反而觉得居心叵测!”
她心中冷笑,冠冕堂皇的话她也会说。
尚容欢说着自顾的蹲下了身子帮他穿了鞋,又帮他整理了一翻仪表,梳好发髻,这才扶着燕君闲往外走去。
时间有些久,永泰帝也及时的听到燕君闲夫妻的对话,感动的他越发觉得以前对燕王太过苛刻了,同时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若这一切真的是端王,那是不是说明自对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儿子从未了解过?
正当永泰帝越想越心惊之时,就见端王恰好从外面进来,他眼神犀利的看向这个四子,试图从他的皮看进他的骨头里。
燕云彻被父皇的目光看的心中急跳,父皇从未这么看过自己,难道燕君闲将他的事都说了?
好啊,燕君闲,这可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了。
一眼见到燕君闲夫妻俩从寝殿里出来的,他的眸光缩了下,随即机敏满是关心道:“皇兄,你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让弟弟好担心……”
他自是跟着一道进宫的,只是却被父皇给拦在了外头,他便去了母妃处。
“知道关心你皇兄,说明你懂事了。”永泰帝目光深沉的接了一句。
“燕王你……”永泰帝说了一半顿住,差点脱口让燕君闲入座。
可想到燕君闲中毒这件事万万不能走漏消息,更不能表现出异样,否则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猜忌。
永泰帝咳了声将脱口的话吞了回去,沉声道:“燕王既然醒了,那就好好说说审讯的结果!”
燕君闲面色冷凝,道:“回禀父皇,根据皇家镜湖的管事交代,那些土龙是端王令人放出来的。”
燕云彻大惊失色当即喊冤,“皇兄,冤枉,我为何要这样做?”可心里却已然惊疑不定起来。父皇怎么会如此质问自己?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以前父皇最是信任自己,时常单独和他密谈,商量分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