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猛然看向安阳,双眼闪烁着凶光,“你闭嘴,你个没规矩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
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好好学学如何服侍好将来的夫婿,可你却跟这贱人学的竟然会拿父皇来威胁本王了?
一品女官?哈,哈哈哈……真是笑话,不过是我皇家的一条狗,一个奴才罢了。
我是父皇的儿子,你觉得父皇会为了一条狗还能打死我不成?
安阳,本王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和这种贱人待在一处你偏不听。”
安阳从小就怕他,此时被他这般凶神恶煞般的斥骂,也不知是气还会怕的,浑身颤抖,泪水在眼中汇聚。
她不想哭的,更是恨极了自己这软弱没出息的样子。
白楚楚却眼见白芍渐落下风,不敌是迟早的,她冷不丁的向着魏王扑过去。
擒贼先擒王,先制住魏王再说。
但魏王在白楚楚手里吃了数次的亏,已经学乖了,一见白楚楚的动作,面色大变拔腿就跑。
俨然视白楚楚为洪水猛兽,哇哇大叫着,“来人,来人快救本王。”
白楚楚对着魏王的后背就甩出了绣花针。
毫无悬念的,魏王后背中了针,身子滞了滞,恶狗扑食般的趴在了地上。
缠斗中的暗卫听到他的动静,放下白芍,去救自己主人。
同时管家和护卫等人也呼啦一下涌了进来。
白楚楚和安阳闯进来,完全是白楚楚手里的那枚畅通令。
白楚楚在皇宫里都能随意走动,何况一个魏王府。
但仍旧怕魏王怪罪,他们便守在门外,没想到听到魏王的呼救便进来了。
暗卫已然救下了魏王,在他后背上拔下了三枚绣花针。
魏王此时就和得了全身不遂似的,被暗卫架着,已然退到了门口处,可仍旧觉得不安全,“出去,带着本王出去。”
到了门外,他自觉已然安全了目眦欲裂,破口大骂,“白楚楚你个贱人,本王杀了你,将你剥光了衣裳挂在城头上,万人观看。”
“你不但卑劣还下作!”白楚楚咬牙道。
魏王冷哼了声,当即命令道:“准备弓箭,我要将这意图谋害本王的妖女扎成筛子。”
管家等人闻言,顿时连声催促护卫,“快,准备弓箭去。”
安阳面色大变,猛然站起身,“大皇兄,你是不是疯了啊,你连我也要杀吗?”
魏王这几日都几乎泡在酒坛里,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白楚楚这个祸害,以后万事大顺了。
此时听了安阳的话,他万分不屑的道:“你也是个贱人,既然屡教不改,那就该该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安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魏王,喃喃的道:“你真是疯了……”
这时,魏王的护卫们已然准备就绪,门外锋锐的箭尖儿对准房里几人,散发着森冷的寒芒。
只要魏王一声令下,房里的几人谁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