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看到松怀月已然和个血人似的,顿时火冒三丈!
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猛然一把推开魏王,护在松怀月的身前怒声道:“魏王,你还是不是人?
怀月是你的王妃,怎么能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安阳公主也从看到那血人的震惊中回了神扑了过去,“大皇嫂……”
可是,松怀月双眼紧闭,唯有完好的那张脸惨白惨白的,没有半分回应。
安阳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张着泪眼怒瞪着魏王,“大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对大皇嫂?”
喝了酒的魏王动作慢半拍,白楚楚的力气又大,他被撞了个趔趄。
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面容扭曲,“白楚楚又是你这个贱人,本王房中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了?”
魏王面目凶神恶煞般,压根儿就没有将安阳放在眼里,丝毫没有理会安阳的质问。
理所当然的对白楚楚道:“松怀月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今天就是打杀了她,也是本王对她的恩赐,她也只有笑着谢恩的份!”
“倒是你白楚楚,不好好的在后宅里学规矩,整日里抛头露面。
随意与男人见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简直就是水性杨花,像你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白楚楚听完气的指尖抖了下,看着魏王的嘴脸满是憎恶,“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自高自大,自以为是,若非你生在皇家,你什么也不是。
一个只会殴打女人的泔水渣,什么本事没有,还整日里对这个说教,对那个指摘,你又有什么本事?
要么就是歧视女人,看不起女人,你还不是从女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你要是真有骨气就回炉重造,有能耐从男人肚子里爬出来,也让我们佩服一下你。”
轰的一声,他要杀了她,杀了她,魏王气炸了,满心只想弄死白楚楚,咬牙切齿的怒吼:“简直找死。”
魏王眼中杀意横生,好,很好,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来,那他今日就将这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他急急后退了数步,猩红着双眼顿时大喝:“来人,将白楚楚给本王绑了,若反抗便生死不论。”
在白楚楚手里吃了数次的亏,他早就起了防备之心,更是不想让白楚楚碰到自己一片衣角。
霎时,从房梁上飞扑下来四名黑衣人。
安阳闻言,顿时尖叫一声:“啊……”
白楚楚面色骤变,但反应却是快过大脑,瞬间将收放自如的绣花针对着黑衣人甩了出去,身子也向后退去。
同时动的还有白芍,她身影如狸猫般同时扑了过来,挡在了白楚楚的面前。
但很显然,魏王的暗卫也是清楚白楚楚的底细。
在看到那数抹银芒袭来的瞬间,身子敏捷的躲避开去,转而又扑了过来。
白芍便与四人缠斗在了一起,她功夫不错,可一对四很明显的有些捉襟见肘。
尤其是那四人功夫也不弱。
魏王脸上露出了几分变态的笑意,“白楚楚你何必多此一举的负隅顽抗呢?不如束手就擒,本王或许给你个痛快。”
安阳公主见此难以置信的道:“大皇兄你疯了吗啊?你清醒点,楚楚是父皇亲封的一品女官,若是你伤了她,父皇是不会饶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