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明远,他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还是对不起原主的事,走了也好,但愿他不会心怀仇恨。
若是他真的要为他爹报仇,那她也不怕.
去了玖华宫,谁承想,玖华宫里只有几个太后给的宫人在,一问三不知。
白楚楚心中不免多了些思量,越玖澈去哪里了?
自从那次越玖澈听到西边来人匆匆离开后,就再没见到人影。
她不免有些挂心,刚刚出了玖华宫,安阳带着一名小宫娥匆匆而来。
白楚楚有些意外,“楚楚,我正要找你呢。”
“怎么了?”白楚楚不得不停下脚步。
安阳往玖华宫方向看了一眼,“九皇兄不在?”
白楚楚摇了摇头。
安阳对越玖澈在不在不关心,她挽住白楚楚的手臂,“走,我们边走边聊。”
两个人便相携的往宫外走去,安阳有些生气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收买了大皇兄府里一名仆从嘛,我刚刚收到消息,大皇兄自打被禁足在府里后便和疯了般,每日都是喝的醉醺醺的,然后便去殴打大皇嫂。
因被禁足,那仆从传消息不方便,好不容易将消息传进宫,听说阖府整日里都听到大皇嫂的惨叫声,这两天没什么声音了,我真担心……”
白楚楚闻言面色大变,“这个王八蛋渣男……”
魏王府
魏王将所有的怒火都加注在了松怀月的身上了,他面目狰狞的挥舞着手里的鞭子,无情的挥打着松怀月,嘴里咒骂着,“你个丧门星,自从本王娶了你,本王就没有一件顺心事,你更没有给本王带来任何助益,竟然还敢去父皇跟前告状?本王留你何用?”
松怀月这几日下来,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浑身皮开肉绽,鲜血已然将素色的衣裙染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触目惊心。
她本以为自己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会过两天安生日子。
哪里想到魏王自从被禁足后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让她绝望。
极致的疼痛令她有些麻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如一个装满了土的破不袋般,每一鞭子下来,发出一种沉闷的噗噗声,却感觉不到痛了。
满心绝望的她有些后悔,后悔那晚如果果决一些随着楚楚离开,或许就不会丢掉性命了,她好不甘心啊。
“我,我没,没有和,和父皇告状……”松怀月用尽力气说道,她没有告状啊。
只是她伤势严重,那微弱的声音被魏王的咒骂声掩盖了。
魏王也并未听清楚松怀月说的什么,只当她如往常那般在求饶,但也变相的等于承认了她真的去父皇跟前告状去了。
中烧的怒火更盛,手下的鞭子挥舞的也愈发凶狠,“贱人,长本事了,竟然还敢进宫告状?我让你告状,我让你告状,打烂你……”
“住手!”
白楚楚和安阳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松怀月惨不忍睹的模样。
以及魏王那狰狞着脸孔暴跳如雷的模样……
似乎是听到她的声音了,魏王手里的鞭子刚要挥至半空定住,愣愣的转头,张着腥红的双眼看去,“白楚楚?”
待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情绪一下激动起来,大声咆哮:“谁放你们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