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金太医的两条眉毛拧出了八字,看的魏王心中一紧,“金太医本王中的什么毒?”
这个大胆的白楚楚,她定会为自己的任性付出惨痛的代价,谋害皇族够她死上十遍八遍了。
金太医放开魏王的手,忙解释道:“不不不,魏王殿下没有中毒,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魏王迫不及待的道。
晋王和湘王都齐齐的看过去。
金太医原本正在组织语言,想要说的委婉些。
然而见魏王一副若他说的不对,一口要咬死他的模样,有些惶恐的道:“魏王只是肾气虚弱了些,假以时日调补调补……”
“调补你老母!”魏王勃然大怒,面目扭曲,“滚,庸医,滚出去!”
金太医差点没被魏王这一嗓子给吼趴下,几乎狼狈的跑了出去,诶呦,魏王怎么还骂人呢?
白姑娘害我……
白楚楚淡淡的道:“魏王殿下,这里是陛下的寝殿,请保持安静。”
魏王暴跳如雷,“白楚楚你少给本王装模作样,说,你到底给本王下的是什么。”
白楚楚面色冷若冰霜,目光不躲不避的盯着魏王,“我不知道魏王殿下缘何这么说,难道是故意冤枉我吗?陛下现在正需要安静,不如等陛下醒来后,再说您的事。”
魏王气的要死,可也一时没办法,只能生闷气。
晋王眼神闪烁了下,跪坐在父皇榻前,一副孝子为父皇彻夜侍疾的姿态。
白楚楚也不去管,自然也干涉不了。
整个大殿里一时陷入了安静中。
……
而越洛焱却将温孜朗带去了大殿,他有意为温孜朗造势的同时也是想要让他过个明路。
另外的私心便是想证明自己是礼贤下士的温雅君子。
“快再去催催,东西拿回来了没有。”
温孜朗却并未听到越洛焱的话,而是在思索着白楚楚的态度,饶是他心有七窍也猜不出白楚楚对他的敌意来自哪里。
如今自己初初露面就被白楚楚给摆了一道,他的目光这才看向那些太医。
个个的不是排斥就是轻蔑,温孜朗也不在意,这才初来乍到,日子且长,他有的是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
不过,如此看来,还是不得不防。
眼一转,就见一个小丫头端着碗走了进来。
他当即小声道:“王爷……”
越洛焱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见是木鱼,白楚楚身边的丫头,顿时一眯眼,给门口的心腹使了个眼色。
他的心腹霎时心领神会,当即就将木鱼给拦住了,“里面不让进,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木鱼端着托盘的手紧了紧,“宁王殿下是何意?”
越洛焱对白楚楚心里已存了恨,他对她足够宽容,甚至想要拉拢她,然而,白楚楚却将自己这份难得的宽容随意践踏。
那他也无需再给她脸了,在他心里,木鱼不过是低贱的奴仆而已,“你手里端的是何物?”
木鱼熬煮这味药引的时间久了些,好不容易熬制好了,竟被拦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