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句便也提步走了进去,见白靖呼哧呼哧的坐在椅子里喘粗气,一副气炸了肺管子似的,只心里冷哼了声。
白楚楚丝毫不惧他的怒火,直接走到白靖的对面坐了下去。
随即抬手拍了拍腿,缺乏运动,今天跑的有些多了,腿酸痛。
低眉垂眼跟进来的木鱼,看了眼,眼神一转,当即蹲在她腿旁为她捶腿。
白楚楚一愣,本能的就想叫木鱼起来,可一眼看到白靖差点眼珠子掉到地上的看着她,那张脸都扭曲了。
白楚楚将要拉木鱼的手就给收了回去,凡是能让白靖不痛快的事,白楚楚都很高兴的去做。
最好能把他给气到吐血三升才好。
白靖瞪着眼从木鱼身上挪到白楚楚的身上,怎么感觉她才是老子一样?
正好白翩翩被解了绳子跑进来,泣道:“父亲……”
白靖咬牙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翩翩就想占得先机,当即出言道:“父亲,姐姐她联合外人欺负女儿,打压女儿呜呜呜……”
白靖嗖的一下目光犀利的看向白楚楚,等她的解释。
白翩翩看了唇角一勾,哼,就不信父亲会相信你个外人。
白楚楚面色淡淡的,提议道:“要不将晋王找回来细细说说吧。”
白翩翩听了面色骤然一变,她是打算颠倒黑白来的,可没有想到白楚楚这么厉害。
白靖眼角余光看到白翩翩那心虚的模样……
再看白楚楚明明只那么简单的一句,而且脸上的波澜不惊的冷静沉着,莫名的给人一种信服力,白靖只觉得白翩翩说谎了:“楚楚你来说。”
昨晚偷听之人到底是谁?
为何没有一点线索?
此时的白靖全部心神都在偷听之人上,没有什么耐心,甚至很烦躁。
因为这关乎着整个侯府的生死存亡。
白楚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几乎不怎么夸张的说了一遍,末了又一本正经的道:“小小年纪为了一个男人就这般轻浮放。**,人家只会当汝阳侯府都是些下作贱货。”
反正她不是汝阳侯府的人,自然不介意指桑骂槐的当面骂白靖一句。
白翩翩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的原地就蹦了起来,指着白楚楚尖声道:“白楚楚你才是轻浮放、**,你有什么脸说别人,你自己还不是整日里连面纱都不戴在外面晃?你现在还是个下堂妇,你有设么资格来这么说我?”
可白靖听在耳里,白楚楚简直就和指着他鼻子骂他一样,腾地一下站起身,目光满是阴鸷,“放肆!”
“对,你放肆!”白翩翩满眼都是兴奋,这蠢货,竟然胆大妄为的竟然骂自己的父亲,不是找死是什么?
不由继续火上浇油道:“父亲,白楚楚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女儿看她就是因得太后娘娘的喜欢,连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了。”
白楚楚八风不动的坐在椅子里,她就不信白靖敢动她一下。
下一瞬,白靖挥手就给了白翩翩一个耳光,“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为了个男人竟敢做出如此下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