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是他的一枚棋子。
这棋子越是下贱越是轻浮放。**越好,男人嘛,哪个不喜趣儿?
谁喜欢对着一块木头?
所以,他特意将她培养成这样的,早就打算好了等利用完了白楚楚,就向天下公开,她不过是自己心善捡养的孤女。
横竖她那些下贱放。**都是她自己骨子里的本性如此,才造就的她声名狼藉,和他这个好心善人没有半点关系。
但自己的血脉这般轻浮不检点却是不行的,白靖面目狰狞的瞪着地上的白翩翩,勃然大怒,“你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谁教的这些下作手段?礼义廉耻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父亲,你又为了她打我?”白翩翩捂着脸又是惊惧又是伤心,“父亲为什么,不检点的举止以及狂妄悖逆的事她都做得,您也没骂她罚她,可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苛刻?”
她好不甘心,明明她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我只是心悦九殿下而已啊,为何到了您这里就好像女儿十恶不赦似的?”
“你,你这个没羞没臊的东西……”白靖却被女儿翩翩给气的连话都说步利索了,面目有些狰狞一脚就踢了过去。
尽管暴怒,可他还是有分寸的,没有踹致命的地方,踢的是她的腿。
白翩翩如破布般,直接离了原地,好巧不巧的正好滑行到了白楚楚的脚前。
白楚楚神色冷淡,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里看戏似的看着白靖父女二人,同时鄙夷白靖这种对女人动手卑鄙无耻又一无是处的男人。
在默默的下着定论,这就是个恶人。
他最爱的只有自己,什么为了家族兴衰,全是狗屁,他只爱自己,所以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棋子。
即便白翩翩是他亲生的,其实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但不同的是,这枚棋子是需要体面的。
这时白翩翩反应过来,先是愣愣的回头,一下就红了眼嗷的一声,爬起来发疯般的就扑向了白楚楚,“我杀了你这个贱人。”
白楚楚早就防着这对容易狗急跳墙的父女俩,抬脚就踹在了白翩翩的腹部上。
白翩翩被踹的蹬蹬蹬后退了几步,又退回到了父亲白靖的面前。
白靖正有怒无处发泄,又踢了她一脚,她又坐在了地上。女儿翩翩的行为就等于是在无视他这个父亲一样,气的浑身轻颤,“你你这孽障,来人,来人……”
哪里有什么人,不过就剩下一个婆子两个丫头,三人早被吓得瑟瑟发抖。
如三片秋风里的落叶似的刮了进来。
白靖也被气的手指发颤,“将二小姐给我关起来,抄,抄百遍女戒,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来。”
他是一家之主,他的话就是命令,这个时候谁也不想惹怒他,那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不管不顾的将白翩翩给拖走了,为了防止她再激怒侯爷,还捂住了她的嘴。
白翩翩露在外面的那双眼满是怨毒的盯着白楚楚,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白楚楚若是怕她,就不会招惹她了,白楚楚只是不以为然的挑挑眉,这才是开始而已。
可她的神情被白靖看在眼里,恨不得上去掐死白楚楚:“不过就是一个贱婢,你这么兴师动众的闹出这么大的笑话,难道你脸上就有光了?”
白楚楚顿时理所当然的道:“什么叫我兴师动众,是翩翩说我的丫头和婆子都受伤了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