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鸣杰的眼神里满是邪恶,一路上脑子里已经想出了无数种画面。
一行人带着车和人显得浩浩****的往宁王府方向而去。
……
与此同时,越玖澈正坐在临街的酒肆二楼窗边听着凌鹤刚刚打听回来的消息。
凌鹤:“楚楚姑娘与那个顾子旸是第一次见,和那个贺宣却是见过几次,贺宣每次都和蜜蜂见到了花朵儿似的……”
转眼见主子目光有些发冷,顿时改词,“不是,就是和狗见到了骨头……啊不是,就是……”
“行了,你废话太多了。”越玖澈嫌弃的一声。
越玖澈的双指倒替敲击着桌面,发出极有节奏的咚咚咚声,眼神微眯着,让人难以窥其情绪。
凌鹤小小声讨好的道:“要不要属下……”
他说着比划了一个挥刀的手势。
越玖澈嫌弃的哼了声,“你怎的这么血腥?让人断子绝孙的事你也想的出来?”
凌鹤双眼瞪大:他说的是那意思吗???
“不是,属下的意思……”
越玖澈大手一挥,“你的意思不重要,你稍后让人去搜罗一些丑女恶妇。”
凌鹤:“??”他怎么跟不上主子的思路啊,这不是正说顾子旸和贺宣的事吗,要丑女泼妇做什么?
事实上自打主子发现了白姑娘的真正身份后便整个人都不对了。
他当时还想着白姑娘那花一般的姑娘不知死的会有多难看的时候,白姑娘却活的好好的。
他现在越来越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了。
越玖澈仿佛有读心术般慢悠悠的说道:“白楚楚看到他们如此生冷不忌定会作呕吧?”
凌鹤:“……”他终于明白主子的意图了,够狠!
抬眼,看到下方的一队人马,顿时道:“哎呀殿下你看,白姑娘!”
越玖澈闻言微微探头向下看去,可不就是白楚楚,她就那么毫发无伤的坐在车外头。
一头长发也没有时下少女那般梳成漂亮的发髻,戴什么钗环,而是利落的束在头顶,穿着一袭丝毫不惧周围的目光,“我还打算晚上去探望伤患呢,惹出这么大的事,白靖放过她了?”
可真是个有本事又奇怪的丫头。
一旁的凌鹤不敢接话,但以他对主子的了解,往常主子一旦对什么感兴趣了,那必然要想办法也会据为己有的。
那主意是层出不穷,他只有叹为观止的份。
主子是个狠人,他对旁人狠,对自己只会更狠。
正当凌鹤跑神的功夫,陡然听到主子阴森的道:“嗯?那人是谁?”
凌鹤定睛看去,不知何时从马车里钻出一颗脑袋,正对着白姑娘说着什么,感觉他靠白姑娘很近,重点是他还笑很贱的样子。
凌鹤很是机灵的道:“属下这就打听去。”
一边走一边阴恻恻的笑了声,看那家伙就像即将入土为安的赶脚。
可不是活腻了,主子一旦看中了什么,那是容不得任何一人觊觎。
白楚楚只觉耳边一只大鸭子嘎嘎叫个不停,满心都是厌恶,即便是在外头,他说话都喷着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自然也不愿和二渣坐同一车里。
可白鸣杰却是大着舌头乌拉乌拉个没完没了。
“二哥,你快坐里面等着,一会儿楚楚要看二哥大显身手呢。”白楚楚侧头郑重的道。
白鸣杰觉得自己更男人了几分,“好说好说。”
等他放下了车帘,白楚楚向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随之白楚楚眨巴了下眼睛,“我大越是出现幻觉了。”
白楚楚嘀咕的同时再次抬头看去,很不巧的撞进了越玖澈那透着锐利且森冷的双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