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玖澈看着下方那充满了错愕的一张小脸,这个角度看她很美,唇红齿白的,一双望着他的眼眸里仿佛盈了薄薄的山泉水,水意盈盈,干净透彻,更显五官精致。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越玖澈感觉自己那颗阴暗的心都亮了几分。
可惜白楚楚却没半点松快,马车一经过那道窗口,她整颗心都感觉沉甸甸的。
莫名的有种被那小疯批给盯上的头顶发麻感。
白楚楚还真不排斥对这样的美男见色起意下的。
可惜,就是有些费命,她还是努力活着吧。
……
宁王府就在越京出名的富贵地南城区,地段和环境都相当好。
那里整个都划分给了皇室子女,大皇子魏王和二皇子晋王以及三皇子湘王等几个大婚的,府邸都在那边。
马车停在了宁王府门口,谁知大门紧闭。
白楚楚猜测着宁王有可能是故意的。
谁家大白天的就关门闭户的?
白楚楚刷的一下掀开车帘,“二哥,到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谁知,白鸣杰正张着嘴淌着哈喇子,睡的和猪一样。
木鱼皱着眉道:“主子,我去叩门?”
“不用,你去看有没有臭水沟打点水来。”白楚楚说着目光扫视。
木鱼张望了下,“这里干净的连根草都没有。”
白楚楚幽幽的笑了下,“去,接点马尿,让二哥精神精神。”
木鱼呆滞了下,以为自家主子是开玩笑。
他们在宁王府的大门口,尤其是好几辆马车显得有些突兀,白楚楚端着紫砂壶对几个车夫道:“谁有能耐接一壶马尿,一会儿有赏……”
车夫们一听有赏,顿时纷纷自告奋勇起来。
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楚楚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了一壶马尿,毫不犹豫的浇在了白鸣杰的脸上。
白鸣杰被热乎重气味儿的东西给呛醒,一抹脸哇哇叫,“呸呸,什么东西。”
白楚楚面带凝重,“二哥,到宁王府了,可是宁王不给开门。”
“什么?不给开门?他想赖掉嫁妆?我看他敢!”白鸣杰登时忘了嘴里怪味儿的这茬,呲溜着出了马车。
酒劲在头,就没有白鸣杰能怕的,将宁王府的大门拍的啪啪响,大吼:“宁王,别让我瞧不起你,想赖我们汝阳侯府的嫁妆?没门儿,开门,快开门!”
白楚楚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果然,还没数到十,大门就被打开了,出来一个长马脸的中年男人,做管家打扮。
很是生气的虎着脸道:“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在宁王府门前喧哗的?想以下犯上吗?”
白鸣杰被唬了下,有退缩之意。
白楚楚淡然的走上前,过午的阳光洒落了身姿笔直的少女身上,她眼眸漆黑如墨,声音透着几分清冷:“马管家,我是来拿回嫁妆的。”
“对,是来拿我妹妹嫁妆的,你们紧闭门户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贪了我妹妹的嫁妆不成?”白鸣杰梗着脖子一副泼皮讨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