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朝后退了一步。
“好，你先去上班。”
“嗯。”
林夕几乎是落荒而逃。
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忍不住松了口气。
真的，廖红萍刷新了他心目中老年人的形象。
这一天，学校里安然无事。
由于奖励太过诱人，所有人都拼了命的表现的很好，已经有几个人达到了领奖的条件，其中就有小胖墩。
他们犹豫着，互相推着，来到林夕的办公室，一张小脸上，尽是紧张，又有些害怕。
“林，林老师，我们来领将品。”
林夕靠在座椅上。
看着他们。
他们下意识的垂下头，手揪在一起。
开始有些不确定了。
“我……我们也可以不要奖品的。”
林夕笑了。
笑起来像是二月的春风。
“我说过，有奖有罚，你们不要奖品，是看不上这些奖品？”
那些人立刻摇头。
生怕慢了，林夕会生气。
林夕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这些人的反应多少有点可爱。
她拉开抽屉。
抽屉里全是零食。
“选吧，每个人三样，我还是那句话，表现的好，有奖励，表现的差，有惩罚，所以你们想过什么生活完全就掌握在你们的手里，清楚吗？”
“清楚了。”
“选吧！”
那些人直到离开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几次三番的，小心翼翼的偷瞄了林夕几眼，确定她没有生气，才离开。
外面立刻传来欢呼声，还有激动的声音。
林夕觉得，小孩子这种生物，确实能够治愈很多心里。
突然想到了小团子。
心不由的又抽痛了一下。
她捂上胸口的位置。
那里，似乎缺了一块什么。
电话铃声打断了林夕的思绪。
是肖萌的。
“回来了？”
“在路上了，我见到了叶茜，整个人憔悴了不少，连走路都要痛，就这样还要坚持上班，她说，不然要扣全勤，我就问了一句是身体重要，还是钱，她告诉我是钱重要，钱可以买到一切，钱也可以忘记一切。”
林夕沉默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态度，她不做评价。
“宋诩超的钱，我也给她了，她猜到了，很不屑，但还是收下了，我觉得她现在就是一个矛盾体的存在。”
“要不，我们当面聊？”
“也行！等我半个小时，我就到了。”
“好！”
林夕和肖萌见到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
天阴沉沉的。
像是要下雨一样。
恰好，林夕的手机响起。
是叶茜的。
“林夕，你帮我一个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