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丸子,总有让人一秒破防的能力,谢承衍一手遮着眼睛瞪着他,眼神比今日冬至的雪还要冷。
阿辛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说这个你会死?
阿辛摊手,他能怎么样了,五岁的人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重担,若是他爷爷知道谢承衍又上乐坊给全场的消费买单,那还不是怪他没管好他爹,哎,真是操碎了心。
谢承衍生怕阿辛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摧枯拉朽的黑话,趁着姜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夹起阿辛就跑。
明欢感叹:“小姐,您别说,谢公子确实生得好看,就连扛着个人也依旧俊朗潇洒,姿色不凡。”
姜宁白了她一眼:“他既那么好看,方才让你去给他吹冷饭你怎么不去?”
明欢尬笑:“奴婢还不是舍不得小姐,若奴婢走了,谁给您煲汤煮粥。”
看着那两父子嬉笑打闹的背影,江宁只叹自己真是手贱嘴也贱。
他再次瞪着明欢。都怪你让我出来走走,现在好了,走一走人也给走没了。
名欢嘟囔着,奴婢怎么知道小姐您要跟人赌牌。
眼下只能转移小姐的注意力,让她暂时忘了这件事,她看着苏小姐说道:“小姐,今日咱们来可是有正事的,别忘了咱们是来卖货的呀。”
晚晚也才想起来:“是呀,上次你寄在我这里的东西已全部售出。给你换了三千两银子。按照三七分账。这二千一百两是你的,我已去大通钱庄换成了银票,届时你若需要去兑换成银子就行。”
晚晚问道:“对了,上次你说要买宅子的事,看得如何了?”
姜宁摇头:“这是还未敲定,不过今日有空你便同我一道去看看可好?”
稳稳却到今日,我还有事,恐怕不能陪你去了。江宁叹息能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瞧晚晚那娇羞的神态,姜宁瞬间秒懂了。
那好吧,只能自个儿去了!
她吩咐明欢和希儿将新制的那批东西放下,便拜别晚晚出了门。
刚到门口,他便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
姜宁停足注目,此人虽头戴斗笠,掩住了面容。但看身形姜宁记得曾经见过。
姣儿到了厅内来接她,她行了个礼:“公子,你来了!”
看那样子,他不是第一次到这里了!
她仔细想了想,这人不是赵家公子吗?
她忽然想起来上次在晚晚屋子里闻到的那阵香味是谁身上的了?也是赵公子。
看着呆愣的小姐,明欢唤道:“小姐,您呆着做什么,咱们快走吧。”
坐在马车之上,将您将这件事细细想了一会儿,只愈发觉得奇怪。
照赵夫人的说法,赵公子考上了翰林院编修,一旦新晋官员的省亲假满,他也得上京去了,怎么今日还在这儿?
难不成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她掀开马车帘子,想要回头再看仔细一些,不想赵逸行已被人带进了厅内,她没看见他,倒是看见了后头偷偷跟着的人。
那二人瞧着穿的衣衫样式,该是赵家的仆从。
想来是赵公子被人盯上了还不自知呢,他们这样的高门大户,最忌自己的孩子流连烟花柳巷,这样的戏码姜宁可看多了。
若是赵公子真的同晚晚有些什么,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晚晚,何况,在她看来,这赵逸行可不是个简单的,在姜家和姜宝儿眉来眼去,又和肖家的芷沅不清不楚。
她吩咐张乔:“咱们回去,再去一趟红乐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