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要让他受伤,她是在戏虐的耍他,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弄,在戏耍他的尊严。
裴衍楷牙关咬的直颤,“江沅,你羞辱朕是不是很快乐?”
“是,简直停不下来。”江沅笑得特别灿烂。
裴衍楷双手托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按在**,她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被翻了个个。
他让她跪着,一头野马就开始无限的冲。
他在报复她,她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永远不要试图欺辱一头野兽,野兽狂躁起来是最暴虐的。
只不过刚刚好,江沅是另一只野兽,她是那种慢慢将人缠起来的蛇,死死的勒住裴衍楷。
抵死的纠缠,谁又会畏惧谁呢?
过了很久,夜色更加浓郁了,李玉站在窗外提醒了好几次,该歇了。
再不歇就要起**早朝了。
裴衍楷气喘吁吁,“江沅,你是要把朕吃了吗?”
江沅也累,她就是一口气撑着,伸手打了打裴衍楷的脸,说:“谁让你说我懒的,以后还说不说了?”
裴衍楷:“我什么时候说过?”
江沅道:“反正我勤快了一把,再来一次。”
她就像是贪吃的猫一样,脸上都写满了舒适。
裴衍楷生气:“你想让我把你伺候舒服了,你还不老老实实的求我,你还敢打我。”
江沅在他一些地方掐了一把,挑衅道:“还行不行呀?用不用我让她们给你煮一碗参汤端过来喝?”
裴衍楷冷笑道:“这碗参汤还是留着你自个儿喝吧。”
裴衍楷让江沅面对着自己,恶狼一样的啃了上去,唇齿间的接触片刻也停不下来,又连续的进攻几次,为这场战争画下了句号。
第二天,裴衍楷是扶腰走的。
江沅站在门口笑:“陛下,宫里的妃嫔那么多,可别把你熬干了,身子骨最后掏空了,人就完了。”
裴衍楷先是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后品着味儿,意味深长地问:“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江沅舔了舔唇:“我不吃醋,我只吃……”
裴衍楷想起了昨晚的荒唐。
江沅:“就怕陛下不让我吃。”
裴衍楷撂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江沅转头回屋补觉,裴衍楷上朝、御书房批奏折。谁比较惨,一目了然。
裴衍楷偷偷让太医院给他准备了几副药,都是用来保养的。眼下还能干得过江沅,再过两年谁知道呢?
老话说的好,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就是人的臭毛病。
又过了几天,裴衍楷再次踏足长乐宫,心里满怀期待,还有点小心翼翼。
结果江沅正儿八经的当了回正经人,什么都没干。
裴衍楷也不好说自己败兴而归,但总觉得又被江沅耍了。
该死的江沅,烦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