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楷色厉内荏:“放肆。”
江沅问:“你不让我干,那你来长乐宫干什么?”
裴衍楷:“朕是来跟你说,龙凤胎洗三没有办,满月朕也不准备办,他们两个是龙凤胎,福气太重了,朕怕福气太重,他们命格压不住,所以百天朕也不准备办,什么时候满了周岁朕在大办一场。朕是来跟你说正经事的,可你不是个正经人。”
江沅挑了挑眉:“可真是个慈父,但**不需要爹,除非你想我这么叫你。”
裴衍楷扭过头,耳根子发烫,骂道:“嘴里别总不三不四的,一点样子都没有,让你做皇后是为难你了,但你总要做个人吧。”
江沅把指尖塞进了他嘴里,戳他的舌,指缝间粘得粘塌塌,她搅来搅去,笑着说:“话真冷,嘴倒是挺热的。”
裴衍楷含糊不清:“你不止嘴里热,那里都热。”
江沅低低笑着,在他耳边说:“你还记得我这只手都摸过什么地方吗?”
裴衍楷一进门就被拴住了灵魂,江沅的手一攥一扣,来来回回。
啊,拿妈的!他脸色当时就变了,用力去咬她的指尖,表情凶狠。
江沅被咬疼了,眉头一皱,抽出手来用手背打了他一巴掌。
裴衍楷呆住了:“江沅,朕是皇帝,你以下犯上!”
江沅挑衅:“以下犯上的是你,现在我在上面,我打你你也得忍着。”
裴衍楷眼神一暗,挣脱了束缚,手往前一伸,狠狠掐着,然后捏成各种形状。
自打生育了孩子,江沅就一日赛一日的有本钱,奶都没断呢,喂完了两个孩子还有扑哧扑哧的往出涌,呲得裴衍楷满脸都是。
江沅哈哈大笑:“裴衍楷,让你见识一下水枪的厉害。”
裴衍楷冷笑一声:“这也让你见识一下真枪的厉害。”
江沅坐在裴衍楷身上,裴衍楷某些地方早就被压的疼了
他把人抬起来,错了一下姿势,一点不费力气的就进去了。
江沅先是不太舒服,紧接着就舒服了。
他洁白的脸上微微有红印,略微的疼痛刺激着他有点暴力,毫不费力气的便将江沅颠了起来的。
江沅微微颤抖,“你别动,按我的节奏来。”
裴衍楷只当做听不见。
江沅索性身子往前一探,用一片柔软淹没了他。
裴衍楷闷了一下,大概是早早失去母亲,对于一些能代表母亲的部位,总是有着无限无的痴迷,他就像是个小孩子,连仇都记不住,嘴一张一刁,人都昏头了。
江沅的身体太软了,像棉花一样,她把他压在了成雨。
裴衍楷靠着引枕,仰着头看她,她享受的眯着眼睛,烛光当中脸上的绒毛都散发着细腻的光泽。
他向前去亲了亲她的锁骨,沿着脖颈一路向上索吻的意图非常明显。
江沅抖着睫毛,低眸看他,“再让我打一下你的脸,我就让你亲。我觉得你脸上的肌肤与别处的不同。”
裴衍楷自然不会同意,“你少做梦了,再敢动手打朕就叫你五马分尸。”
他要用强,江沅牙齿往唇上一搭。
她的血有毒,只要咬破了唇,他就别想亲。
裴衍楷舔了舔唇,他迫切的想要舌尖的触感,偏偏被一个无赖给拿捏住了。
他微微侧头,修长的脖颈,刀削一般的下颚线,就连鼻梁的弧度都像一座高峰,唇抿的薄薄,眼里皆是不甘,就不得不说:“只准打一下。”
“啪。”江沅打的不重,就是因为太轻了,所以屈辱性很强。